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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情人节,安妮·菲与朋友们齐聚一堂,餐厅内满是重叠的闲聊声和红酒的香味。
“抱歉我迟到了,今天真是多事的一天,”她说道。
正当她准备分享自己的旅行计划时,医生的来电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走出喧闹的餐厅,接起了电话。
“嘿,你不能去旅行,”医生在电话那头说道,“你需要做手术。你有一个肿块。”
当天早些时候,菲因感到侧腹疼痛和腹胀而去看医生。医生安排了一次CT扫描,以确保她在出行前身体健康。她认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阑尾炎,但结果确认她的卵巢上有一个肿块。
菲回到桌旁,那是她接下来几个月中最后一点正常的生活。
不到一周,手术便被安排好了。到了手术那天,她的肿块显著增长,达到了哈密瓜的大小。
在进入手术室之前,家人和伴侣陪伴在侧,医生将她单独拉到一边。菲在担架上坐起身来,医生说出了三个沉重的字:“你得了癌症。”
那一天,她接受了子宫切除手术,但她的旅程远未结束。
“那真是一个让时间静止的时刻,”菲回忆道。“我根本不知道我将需要化疗。我只想着,哎呀,我要做个子宫切除手术,我们会把所有东西都从我身上切除。”
癌症已经扩散,菲开始了化疗。
在第一次化疗之后,菲的母亲建议她去医院参加一个卵巢癌女性支持小组。虽然仍然被整个过程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她决定尝试一下,但之后告诉母亲她绝对不会再去了。
菲经历了六轮化疗。7月26日她的生日那天,她宣告抗癌成功,自那时以来,至今已经17年了。
在进入缓解期后,她决定再给那个支持小组一个机会。
“在我停止化疗后,我处于这种无所适从的状态,”菲说。“所以我自己又回到了小组。我坐在那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哭。他们看着我,我说,‘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其实根本不喜欢你们。’他们回答说,‘没关系,我们会陪你度过这一切。’”
菲在这段旅程中得到了很多支持,而她也知道有些人并没有同样的幸运。这激发了她帮助那些正在经历相同经历的人的愿望。
“我满怀感激,感谢我经历了那个过程,并且走到了另一边,”她说。“我认为我能做的最起码的就是帮助新的人。有些人在家人和朋友的支持下经历这一切,有些却没有。”
在卵巢癌支持小组中,一些女性参与了“做个改变基金会”的活动,该基金会的使命是通过教育、支持和研究来提高人们对卵巢癌的认识并改善其恶性病的生活。
菲参与了一项活动,向医学院的住院医师讲述她的经历。这个项目称为“生存者教学生”,旨在提高医学院学生对卵巢癌症状和危险因素的理解,以便能够在更早、可治疗的阶段诊断疾病。
卵巢癌并没有筛查检测,症状往往被忽视。常见症状包括腹痛、腹胀和恶心。菲如果没有计划旅行,可能就不会去看医生,她希望尽自己的一份力量确保正确的信息能够传播。
“通常我们会有三个人向医生讲述,因为我们希望他们能听到不同的故事,”菲说。“许多女性被误诊——你真的必须为自己做个倡导者。住院医生们总是非常投入,问了很多问题。这是一个很好的资源,而该组织还非常关注关于卵巢癌研究不足的问题。”
根据“做个改变基金会”的数据,超过72%的晚期卵巢癌患者将死于其疾病,但早期治疗的生存率超过92%。不幸的是,85%的卵巢癌患者被确诊时已经处于晚期。
菲以及基金会的其他人希望通过教育和宣传来改变这一现状。
此外,菲还为新确诊的女性提供支持。无论是建议一些她在治疗期间喜欢的食物,还是给对方一个倾诉的对象,菲希望能陪伴那些经历癌症抗争的人。
“我想帮助她们经历化疗的舞蹈,”菲说。“起初我对化疗非常害怕。我想能够给她们一勺希望,以及一些帮助她们度过困境以及帮助她们家庭的建议。”
经历了她的旅程后,菲表示她学会了珍惜普通日子的快乐。
“当你真正生病,尤其是这次是我生命中最重的病,”她说。“你会更加珍惜回家喝一杯好咖啡,或和好的朋友共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