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迭戈县正在筹划让资深警长副手和其他公共安全员工同时领取薪水和退休金,这一做法在2000年代初圣迭戈市的退休金丑闻中曾引发争议。
这种争议的历史并没有阻止县官员在经过来自圣迭戈县副警长协会(为2100多名副警长服务的强大工会)的游说后,逐步推进建立延迟退休选项计划(DROP)。
如果实施该计划,将成为加利福尼亚州县内首个依据州立法进行管理的DROP。
通过DROP,符合退休资格的员工可自愿参与该计划。参与计划的员工将在官方退休的情况下,继续工作最长可达五年,其退休金将存入一个特殊的DROP账户。
一旦他们离职,养老系统将以一次性付款方式向他们支付DROP账户的全部金额,外加他们在退休期间正常领取的养老金。
如同过去DROP的支持者一样,副警长工会和县官员认为这是一项留住经验丰富员工的工具,旨在尽量减少因替换员工而产生的成本,尤其是在目前员工编制严重不足的情况下。
然而,DROP也面临着批评,认为这使得公共员工可以在公共资金中“重复领取”薪水和退休金。在圣迭戈警察局,DROP参与者的强制退休安排在五年后让该部门失去了众多经验丰富的警员,而此时正是该部门急需留住员工的时刻。
目前尚不清楚DROP将如何在长期内影响县预算。一项由县委托的分析预测,DROP将减少整体退休金成本。
但是,该分析确定,保留参与DROP的员工的工资成本可能在五年内总计达1550万美元,在十年内可能达到5440万美元,此外,县的养老金系统——圣迭戈县员工退休协会(SDCERA)的估计新行政成本也将达到31万美元。
随着SDCERA的未偿债务从2016年的33.2亿美元增长到去年的51亿美元,这一潜在的DROP计划将在这种背景下推进。
根据州立法,县的DROP必须对退休系统“成本中立”,这意味着它不能增加系统的成本,也不能在超过3%的情况下减少退休人员的支出。
但在实际操作中,这项城市DROP的实施还是让纳税人承担了数千万美元的费用,同时遵循了城市对“成本中立”的解释。
县官员正在试图在不确定性与现有的加班费用和培训新员工的实际成本之间取得平衡。
根据一份县的精算报告,自2019年至2024年,县对副警长的加班费支出平均为6500万美元,同时在这一时期内,平均空缺率为10%。
监督员特拉·劳森-雷默在监事会中支持推动DROP,她认为这是县在长期内节省资金的一种方式。
“一个合理设计的DROP可以节省资金,而不是导致成本增加,”劳森-雷默的发言人斯宾塞·卡茨表示。“我们已经承担了因持续的空缺而产生的重大成本:强制加班、招聘更加频繁和重复的培训周期……DROP能够通过帮助留住更多有经验的工作人员来减少这种波动。”
监督员乔尔·安德森在声明中表示,他支持“我们的副警长们所做的伟大工作,并希望确保他们继续留在岗位上”,但他没有表示对DROP的任何立场。
监督员吉姆·德斯蒙德和莫尼卡·蒙哥马利·斯特普以及副警长工会未对此事做出评论。
在历史方面,城市的DROP在2000年代初的养老金丑闻中成为了焦点。
该市在1997年实施了这一计划,因其养老金系统的整体资金不足,最终导致该市的信用评级受到打击,债务增加,甚至导致高层市官员辞职和联邦调查。
该市在2005年结束了对DROP的资格,根据评估,该计划在2016年已使该市承担了1.49亿美元的成本,这一代价将在数十年间逐步承担。
在该市,许多在DROP中的员工因工伤工资缺乏工作,但资金仍在他们的DROP账户中存入。此外,还有数百名DROP参与者作为临时员工重新回到市内工作。
在洛杉矶,一些公共安全员工滥用了DROP系统,2018年《洛杉矶时报》的报道指出,约有一半的参与者请假,无论因何原因,都允许他们为了填补DROP账户而领取养老金。
县委托的费尔特&费尔特公司进行的一项花费20万美元的报告将圣迭戈的DROP视为警示案例,敦促官员们在推进DROP时,确保防止漏洞发生。“其他漏洞可能在时间上出现,必须立即处理,以确保该计划按照预期进行。”报告指出。
圣迭戈县启动DROP的过程可以追溯到2023年底,副警长工会敦促当选官员采取DROP来缓解当前因警长办公室强制加班而导致的人员短缺问题。
当年,县聘请费尔特&费尔特公司起草符合州法所要求的成本中立的DROP计划。
监事会在投票中一致支持对DROP的研究。
为了达到“成本中立”的标准,该公司建议县的DROP应包括尽量减少DROP成本的措施。
例如,不允许DROP账户的资金随时间增长—这一点与城市的DROP不同。此外,参与者养老金贡献的75%仅存入DROP账户,并限制账户中信息的生活费用调整。
这些建议都是县与副警长、缓刑官和检察官办公室调查员工会于5月达成的协议的一部分。
在DROP正式推出之前,县还有一些最后的程序要完成。
监事会必须通过一项详细规定DROP条件的法令。一旦通过,SDCERA需确保该计划对系统“成本中立”。
一旦开始,该过程可能需要数月,养老金系统首席执行官特蕾西·桑多瓦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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