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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特朗普总统即将重返白宫,计划通过发布一系列行政命令和立法来加强对中国的强硬立场。
特朗普的团队正准备对中国实施更多的贸易和投资限制。
美国国会可能会出台一系列两党通过的针对中国的法律。
特朗普有意在其第二任期内,增强对国家安全相关领域的联邦监管,尤其是在人工智能、网络安全和数据隐私等关键经济领域。
然而,这一策略在与国家安全担忧相交叉时可能面临挑战,特别是对中国的威胁认知。
在特朗普2018年的国家防御战略中,凸显了美国在多个敏感领域中的潜在脆弱性。
这一战略将中国与俄罗斯视为对美国繁荣与安全的中央挑战,标志着这些国家在全球权力动态中的认识发生了重大转变。
白宫的战略描述了一个复杂的全球安全环境,其中存在“快速技术变革和来自各个作战领域对手的挑战。”
该战略认为,中国政府正推动“寻求在近期内实现印度-太平洋地区霸权的军事现代化计划,并旨在取代美国以实现未来全球主导地位。”
由于中国在国家安全考量中的中央地位以及对关键国内发展领域的影响,特朗普计划在其新任期内进一步加强这一立场。
他打算加强对美国领先的先进技术公司进行联邦监管,特别是针对试图窃取美国企业技术或破坏国家安全的中国实体。
从数据隐私的角度来看,向“关注国家”,尤其是中国,转移大量数据的美国公司将面临更严格的联邦审查。
在拜登政府下关于中国的限制性人工智能政策转向特朗普
特朗普的前任乔·拜登总统将限制中国的人工智能能力作为一项重要政策目标。
美国财政部最近发布了最终法规,限制美国对中国在某些人工智能系统、半导体和量子计算技术方面的投资。
在特朗普政府下,人工智能将成为投资限制的主要目标。
这一转变可能意味着从拜登在人工智能发展中的风险缓解战略,转向更加注重与中国的竞争。
虽然如此,某些国家安全政策特征可能在两届政府间延续。
在特朗普政府下,实际重点可能是外国对手如果利用这些数据,可能会造成的后果。
例如,拜登总统在2023年10月针对先进技术的行政命令中提出的若干措施旨在评估如何保护美国的人工智能能力。
这些措施的执行将限制中国在发展这项技术方面的进展。
每项政策措施在新任特朗普政府中很可能会继续得以实施。
对中国的技术限制将加剧
对中国的投资限制在国会两党的支持下,预计在特朗普的第二届政府期间将变得更加明显。
2024年初,美国商务部发布了“了解你的客户”要求,要求云服务提供商在外国实体使用云服务开发可能启用网络活动的人工智能模型时,向当局报告。
虽然这一措施旨在保护美国公司提供的云基础设施,但同时也监测外国获取美国开发的基础技术、并基于该技术开发自己系统的能力。
新的规定也正在实施,以规范有关美国人和关键基础设施数据的收集与共享。
在特朗普政府下,实际重点可能是外国对手如果利用这些数据,可能会造成的后果。
此外,美国商务部启动的规则还限制了可以收集有关美国关键基础设施信息的车辆系统的销售。
由于外国对手对此类信息的兴趣,比如中国制造的系统,这些信息至关重要。
这些规则大多正在进行中,特朗普政府很可能会继续推动这些政策的实施。
在国家安全与先进技术交汇处的这一领域,可以预计前一届政府与新任政府之间将保持较大程度的一致性。
出口管制与投资限制
美国利用出口管制作为拒绝中国获取先进技术的关键工具。
这一过程始于2018年8月的《出口管制改革法》,该法主要针对中国,对双用途技术的出口进行了规范。
拜登政府进一步收紧了对先进计算和半导体制造项目的出口管制,时间定为2022年10月,再次主要集中于中国。
同时,美国还在实施具有显著域外效应的出口管制,极大影响了国际供应链的建设、制造设施的位置及外国实体与全球合作伙伴的协作能力。
例如,美国最近命令全球领先的先进芯片制造商台湾半导体制造公司停止向中国客户销售其芯片—该公司已表示将遵守。
这一限制旨在减缓中国的人工智能发展,是中美之间脱钩正在全面进行的关键领域。
另一项政策正在形成,这涉及由外资投资委员会(CFIUS)所管理的外商投资限制。
在特朗普的第一届政府期间,《外资投资风险审查现代化法》于2018年8月颁布,进一步加强了和现代化了该委员会,覆盖更广的内资投资交易,涉及国家安全审核。
该委员会的职权范围不断扩展,现在包括并购活动。
尤其是中国对美国科技公司持有的股权已成为审查重点,有时导致相关中国企业所持股份被当局禁止或要求撤资。
在新任特朗普政府下,CFIUS很可能会获得更大的权限,阻止中国在美国各行各业的投资。
拜登总统还于2023年8月对特定技术领域实施了外向直接投资限制。
与中国的两党国会反华法律
除了白宫之外,美国国会在制定与中国相关的国家安全措施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因此,随着先进技术与国家安全的交汇,可以预期将出现明显的监管升级。
这不仅将包括更严厉的执法措施,还将进行国会调查和听证会,届时美国和外国公司将面临严格审查。
国会对于这一范围广泛的立法的强烈两党支持表明,国会坚持加强与中国的竞争。
在上届美国全国大选之前,国会通过了几项针对中国共产党威胁的立法,现称为“中国周。”
目前参议院有几项法案旨在应对中国的经济、意识形态、技术和军事挑战所带来的风险。
根据中国共产党特遣委员会主席约翰·穆伦哈尔的说法:
国会将采取措施,确保我们的供应链安全。
从电动汽车电池到医疗保健以及关键基础设施,中国共产党希望使我们依赖受其管理的公司。
本周将进行的立法将采取措施,保护纳税人的资金不被中国共产党利用,以增强其对我们关键供应链的影响力。
国会对于这一范围广泛的立法的强烈两党支持表明,国会坚持加强与中国的竞争。
更可能的情况:美国将通过法律显著脱钩中国
自特朗普政府(2017-2020)以来,美国经济与中国的脱钩正在加速,而拜登政府又进一步放大了这一局面。
在2025年,由特朗普的数位反华内阁任命组成的新政府,合理地可以假设,该政府会采取更积极的议程。
与此同时,新当选的共和党主导国会也将进一步扩大旨在脱钩中国的新法律计划。
在即将到来的几年中,继2018年8月通过《首次提出的中国贸易法》后,支持新一轮脱钩中国的法律成为国会的新焦点。
这一法案旨在暂停美国对中国的永久性正常贸易关系,是2000年授予中国的特权。
在获得美国对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认可后,此法律令中国不再每年接受参议院关于不改变最惠国身份的投票。
这项提案法与参议员马尔科·鲁比奥在2024年9月提出的法案相辅相成。
鲁比奥是长久以来的反华批评者,成为特朗普新任国务卿的候选人,并可能以积极应对中国的经济、外交和军事崛起来重塑美国的外交政策。
一旦获得参议院确认,鲁比奥将成为首位受北京制裁的在任美国国务卿。
他在2020年因对中国高级官员因其对维吾尔族人侵犯人权的指责而首次被制裁。
他还因倡导美国对中国官员在香港的支持民主抗议的制裁而受到制裁。
鲁比奥公开主张对中国更为限制性的政策,称其为“美国所面临的最大、最先进的对手”。
他的一些立场在共和党和民主党中都获得了共鸣,包括他呼吁实施工业政策,以力求超越中国的国家导向经济。
考虑到鲁比奥背景及其他主要内阁任命官员,比如国安顾问迈克·沃尔茨与联合国大使伊莉莎白·斯特凡尼克,他们与日益增强的两党共识一致,认为北京是美国的主要对手。
新政府明确打算大幅扩展旨在实现与中国的经济和政治分离的措施。
不太可能的情况:特朗普的交易型方法将限制与中国的脱钩
总统当选人的对华政策并未确定。
尽管他在第一次任期内对中国的强硬言辞和对超过3000亿美元的中国进口实施突袭性进口关税引发轰动,特朗普实际上较倾向于采取交换型的方法来处理贸易和外交政策。
事实上,特朗普内阁在对中国竞争方面或许面临的最大障碍可能正是总统本人,因为他以惊人的频繁程度进行意想不到的转变、交易和妥协。
总统当选人特朗普倾向于钦佩强人领导者,包括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他在第一次任期内曾多次赞美中国最高领导人。
特朗普曾称习近平为他的“好朋友”,这种说法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当时不同子女所倡导的更加原则性的对华抵制方法。
尽管两国关系紧张,特朗普曾表达过愿意与习近平改善关系的愿望。
他邀请中国领导人出席自己的就职典礼,尽管这在两国关系紧张的背景下令人意外。
这一举动被视为一种努力,旨在与来自友好国家和敌对国家的领导人保持开放沟通。
到目前为止,特朗普对中国贸易政策的强硬立场更为显著,表现在他对中国进口征收至多60%的关税,以及额外的10%关税威胁。
然而,这一立场可能既是试图迫使北京改变行为的谈判策略,也可能是他有意拆分对华关系的信号。
大体而言,总统当选人特朗普专注于与中国在贸易、技术和知识产权等领域的各种问题,而并非推动一种一刀切的国际关系理念,比如拜登的“民主与专制”口号。
这一方法可能反映了特朗普的互惠倾向,以及他致力于与北京达成有利于美国的经济交易的开放态度。
从更极端的角度来看,特朗普甚至可能会容忍中国在印度-太平洋及其他地区的扩张,只要这种扩张能给美国带来经济或贸易的利益。
举例来说,这可能意味着美国支持台湾建设其经济,以换得美国提供国防支持。
换句话说,只要有助于特朗普的“底线”,他似乎愿意接纳任何协议。
在此方面,或许最大的交易型隐忧是总统当选人特朗普与埃隆·马斯克之间的紧密关系。
这位亿万富翁在中国有大量投资,特斯拉在那里生产了一半的汽车并获得了三分之一的全球收入。
特朗普与马斯克的紧密关系,尽管后者在中国的日益依赖,可能会强化他的交易型观察,进而限制与中国的全面脱钩。
这与他立场坚定的反华团队以及反华的两党国会职能相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