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源于：https://www.npr.org/2025/01/29/nx-s1-5270880/math-reading-covid-naep
近五年时间过去了，自 COVID-19 首次干扰美国学校教学，新的数据显示出希望与担忧并存的局面。
好消息是，在数学方面，许多学生已经弥补了疫情期间失去的部分学业。
然而，坏消息是，2024 年大多数四年级和八年级学生的表现仍低于疫情前的 2019 年水平。
更重要的是，虽然这些成就下降在疫情期间被加剧，但在 COVID-19 之前，它们似乎就已经开始下滑，这引发了关于学生仍然在挣扎的原因以及教育工作者和政策制定者该如何应对的重要问题。
这个消息正值全国公立学校几乎花完了国会提供的 1900 亿美元的联邦紧急资金，用于支付研究支持的干预措施，包括暑期学校和辅导课程。
之前的研究表明，这些资金确实带来了 modest 的学业进步，尽管这项新数据表明学生仍然有很长的路要走。
国家教育进步评估（NAEP）提供的数据显示出国家的报告卡，这是由国会授权的、规模最大的国家代表性学生学习测试。
自 1969 年首次进行 NAEP 测试以来，数学和阅读的评估每两年进行一次，样本涵盖了四年级和八年级的广泛学生。
在数学方面，学生们保持稳定，甚至有所恢复。
在四年级，平均数学成绩与 2022 年相比略有上升，结束了疫情期间的下滑。
实际上，白人、黑人、西班牙裔和经济困难学生的平均成绩都出现了 modest 的增长。
“在四年级，似乎无论学生的起点在哪里，他们都在进步，”北卡罗来纳州教育部的数学顾问利萨·阿什说，她同时也是设定 NAEP 政策的国家评估治理委员会的成员。
然而，尽管如此，四年级数学成绩仍低于疫情前的 2019 年水平，唯一的例外是阿拉巴马州，在那里四年级学生的平均数学分数超过了 2019 年的成绩。
（在 2022 年，阿拉巴马州的立法者通过了一项法律，旨在提高该州所有 K-5 学生的数学能力。）
但 COVID-19 并非全部原因。对四年级学生数学成绩的更长时间观察显示，这些成绩在疫情之前就已经开始停滞甚至下降。
数学成绩在 2013 年左右达到顶峰。
多位教育研究人员告诉 NPR，他们不确定原因所在。
“这是一个数万亿美金的问题，”华盛顿大学的教育研究员丹·戈尔哈伯说，他研究过疫情期间的学习损失。
我们确实知道，四年级数学表现改善的时间与旧的联邦教育法案“没有儿童落后”（于 2002 年签署）开始实施严格的新问责要求是相吻合的。
当这些要求在 2012 年开始逐步淘汰并最终在 2015 年被取代时，尤其是低表现者的数学表现开始下降。
这只是疫情加剧学习下滑的其中一个可能解释。戈尔哈伯还指出，学习可能因大萧条而受到影响，儿童对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的接触增加，或者是孩子们阅读乐趣减少的连锁反应造成的。
（自 2017 年以来，越来越少的学生报告在 NAEP 测试中表示他们享受阅读。）
“要理解早期停滞的原因非常重要，这样我们才能走出疫情的泥潭，”戈尔哈伯说。
对于八年级学生来说，2024 年的数学成绩与 2022 年相比保持稳定。
但与四年级学生类似的是，他们的表现仍低于疫情前的 2019 年水平。
更值得担心的是，国家报告卡显示出成绩中出现了令人不安的分化。
在 2022 年后，最高表现的八年级学生在数学上有所提升，而表现最差的学生则相反，在 2024 年再次失利。
“这实际上令我感到担忧，”阿什对此表示，“我们需要满足处于这些低百分位的学生的需求，因为我们做的某些事情对这些学生并不起作用。”
总体而言，39% 的四年级学生和 28% 的八年级学生在数学上达到或超过 NAEP 的熟练标准。这个比例比 2022 年稍有提高。
国家教育进步的报告警告不要将这些结果与州报告的数据进行比较，因为“NAEP 的熟练标准代表在具有挑战性的学科内容上的能力标准，这一标准超过了大多数州对熟练或年级水平成就的标准。”
阅读方面的消息则不如数学乐观。
2024 年四年级学生的阅读成绩稍有下降，平均分数低于 2022 年，远低于 2019 年。
2019 年，35% 的四年级学生在阅读能力标准上得分达到或超过测试的熟练标准。
这个数字在 2022 年降至 33%，在 2024 年进一步降至 31%。
同样，正如数学方面的情况一样，这些下降并非完全是疫情的错。四年级阅读成绩在几年前就已开始下滑，大约在 2015 年。
只有一个州，即路易斯安那州，在 2024 年的四年级阅读成绩超过了 2019 年的数据。
值得注意的是：目前2023-2024学年的四年级学生是在疫情首次关闭学校时正处于幼儿园，他们中的许多人在第一学年期间经历了远程学习。
八年级学生的2024年阅读成绩也相比2022年下降，只有30%的学生的表现达到NAEP的熟练标准。
NAEP将学生分类为三个技能水平：高级、熟练或最低的基本水平。
根据结果，2024年阅读成绩最低的八年级学生其得分“比NAEP历史上30年来的最低表现者还低。”这就是这些成绩历史上如何大幅下降，国家教育统计中心的委员佩吉·卡尔表示。
没有一个州在相较于2022年甚至2019年时改善了八年级的阅读成绩。
关于贫困与表现之间的联系
今年的NAEP结果包括一个更精确的指数，用于确定学生的社会经济状态（SES），结果清楚地显示出，贫困与表现之间存在深刻的联系。
例如，四年级的富裕学生中，77% 的学生在阅读方面的表现超过了国家平均水平。
而在最低 SES 类别的四年级学生中，这一比例几乎完全相反，仅有 34% 的学生表现超过了国家平均水平。
数学成绩的结果同样相差甚远。
积极的一面是，尽管许多大城市地区在其经济困难学生的四年级数学上取得了重要进展，一些学区表现尤为突出，包括北卡罗来纳州的夏洛特-梅克伦堡学区、吉尔福德县学区、巴尔的摩市公立学校和圣迭戈统一学区。
学生缺课影响学习
在 2024 年初，学生们参加了最新的 NAEP 考试，并被问及他们在前一个月缺席了多少天。
结果略显鼓舞人心：报告缺课五天以上的四年级和八年级学生的比例与2022年相比有所减少。
但是，在所有类别中，表现较差的学生比表现较好的学生更可能报告在前一个月缺课五天以上。
简单来说，缺课意味着缺失学习。
当学生缺课 10% 或更多的学年时，他们被认为是“长期缺席”，如 NPR 之前所报道，疫情期间长期缺席率翻了一番。
NAEP 在缺课和较低学业成就之间建立的联系并不令人惊讶，出席率促进组织 Attendance Works 的负责人海迪·张表示：“这不仅影响学业，甚至还影响社会发展和执行功能。”
要继续提升出勤率并进而提升学生的学业成就，张建议各学区关注那些缺课最多的学生及其所面临的困难。
“你可能不能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她表示，“你可能需要分步骤地解决，或按障碍、年级或学校子集进行处理。”
她表示，确保所有学生都能上学，将对提升学生的学业成就起到很大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