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城市的婴儿失踪案件

图片源于:https://www.nydailynews.com/2025/05/03/justice-story-baby-stolen-from-carriage-on-nyc-street-was-latest-child-snatching/

在过去的某个时期,母亲们曾认为可以将婴儿留在纽约市街头的婴儿车中,自己去购物。

《纽约论坛报》曾指出,一些商家通过雇佣路边保姆来支持这一做法,通常是雇佣“母性十足的灰发妇女”来看护婴儿车。

当母亲们带着购物回来的时候,通常会看到微笑的小脸和快乐的咕咕声。

然而在1919年7月29日,艾尔莎·温茨(Mrs. Elsa Wentz)返回时却发现自己的婴儿车空无一物。

她的七个月大的蓝眼睛男孩阿瑟·菲利普(Arthur Philip)失踪了。

当温茨到达时,商店指定的婴儿车区域挤满了车子,拥挤不堪。

她随后将婴儿车推到建筑物侧面,那里停放着几辆婴儿车,但没有保姆在旁守候。

然而即使如此,她仍觉得相对安全,尽管几个月前在同一地区发生过另一宗婴儿被绑架的案件。

在5月23日,六周大的奥尔瓦·科斯基宁(Olva Koskinen)在母亲安妮(Anne)去一家干货商店购物时,从他的婴儿车上失踪。

没有赎金要求,因此警方推测他们在寻找一名渴望母爱的无子女女性。

他们的直觉是正确的。

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住在东130街的一名女子报告称,她在一间年轻寡妇卡梅拉·马尔扎诺(Carmela Marzano)住的公寓里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绑架犯在法庭上流泪忏悔。

“我对孩子的渴望让我无视了我抢走的母亲的悲伤,”她在听证会上对法官说。

个人悲剧促使了马尔扎诺的犯罪。

几个月前,她的丈夫在法国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场上因伤去世。

在此之前,他们的女儿在四个月大时也去世了。

警方将她的心理状态称为“母性狂热”。

科斯基宁的婴儿与母亲团聚,马尔扎诺被送往感化院。

温茨一家几乎没有希望能有类似的结果。

阿瑟失踪一周后,一封赎金信件送到了他们家,信中用女人的笔迹要求100美元以换取他的安全归还。

在信中,绑架者解释说,她希望将这个婴儿抚养成自己的孩子,但由于他哭得太厉害,她现在只想把他还回去。

婴儿的父亲奥古斯特(August)在一名侦探的陪同下,带着一个伪装的信封前往选择好的街角进行赎金交易。

但没有人出现来收钱。

数天后,婴儿车仍停在商店前,希望绑架者会带小孩回来。

然而,婴儿车仍然是空的,尽管艾尔莎日益绝望地在上面钉了一张便条:“无论你是谁,你正在摧毁我的心,请带回我的宝宝。”

艾尔莎请来了一位灵媒,确保她的孩子受到良好照料,并且就在附近。

灵媒将位置缩小到布鲁克林、曼哈顿或布朗克斯的一处地方。

她与每一个出现在街头或在市医院出现的男婴进行了阴暗的会面。

更糟的是,她还去过停尸房,看到了被遗失的男孩的微小尸体。

每次接触后,艾尔莎都会晕倒。

“我不在乎他们是否知道是谁做的,我只想要我的宝宝。”她对《每日新闻》说道。

在12月,一名陌生人在格兰特中央车站接近了一名警官。

这名男子请求警官暂时照看他的婴儿,同时去处理一些事情。

然后他迅速奔跑离去,再也没有回来。

在孩子的帽子里有一张便条,写着:“为了麦克的爱,谁能收养这个孩子?他对家庭来说多余了。请把他交给《纽约日报》的内莉·布莱(Nelly Bly)。他七个月大,健康得很。今天的牛奶价格实在太贵,负担不起,家里还有其他人要养。”

记者内莉·布莱长期支持弱势群体,尤其是女性、儿童和孤儿。

现在已过五十岁,她尽力帮助可怜的家庭。

她提议收养“麦克之爱”,这也是报纸开始称呼这位孩子的名字。

但在布莱完成收养的文书工作之前,她得到消息说,贝尔维尤医院(Bellevue)那边确认,爱之麦克实际上是艾尔莎和奥古斯特·温茨的儿子阿瑟。

医院表示,这个小男孩已经回到温茨家,正准备过圣诞节。

此时似乎这个绑架案件即将有一个完美的结局,然而,一位名叫莉娜·丽莎(Lena Lisa)的寡妇突然站出来。

莉莎声称自己是“小麦克”(Love o’ Mike)的母亲,并承认她把他给了别人。

她的故事是,她靠制作人造花维持家计,却无法糊口。

她出于绝望请一位邻居带着她的两个儿子中的小儿子恩里科(Enrico)去找布莱,期望这位著名作家能帮助找一个更好的家庭。

但邻居失去了勇气,选择将孩子直接交给了一名警察。

当她从报纸上看到自己的儿子去了另一对可怜的夫妻家中,莉莎决定要把孩子找回来。

孩子看到莉莎的喜悦,成了当局相信他是她孩子的证据。

即便艾尔莎·温茨也无从否认。

布莱承诺会帮助莉莎找到更好的生活途径。

“我必须保持我宝宝的衣服干净,为他准备好。”温茨对记者说道,当莉莎带着恩里科回家时。

“我决不会放弃希望。”阿瑟·菲利普·温茨再也没有被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