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第二任期开启:欧洲的角色与全球力量对比

在特朗普总统的第二个任期开始之际,国际政治格局发生了一些新的变化。华盛顿设定议程,北京则精准调整,而布鲁塞尔则更多地表现出屈服的态度。由此形成的局势是一个双极秩序,欧洲被 relegated 为资金提供者和助威者。

特朗普的博弈风格与习近平的围棋策略形成鲜明对比,而欧洲在简单的政治拼图中挣扎。仅在五个月内,特朗普便确保了国防开支的承诺,这是以往总统所希望但未能实现的。与此同时,中国关于稀土的出口限制促使华盛顿迅速进行调整,而欧洲仅仅发出了空洞的哀叹。这种不对称关系暴露出一切:一个阵营拥有杠杆,另一个仅能响应,而第三个则只会写支票。

特朗普的再次当选揭示了欧盟的战略失败。欧盟领导人在面对挑战时,选择了对华盛顿的奉承与对北京的指责,而不是设定明确的界限或利用集体力量。这种“反外交”在对待中国时削弱了欧洲的影响力,同时使美国得到了无条件的依赖,却没有确保任何回报。

在与墨西哥和加拿大进行谈判时,欧洲却毫无条件地屈服。面对中国的有力反制,欧洲只能在言辞上升级,但实质上却不断退让。最新的例子是:在华盛顿与北京达成了一项稀土协议的四天后,冯德莱恩就该问题发起了对中国的新一轮攻势——仿佛这项协议根本未发生。

时间并未影响一场殷勤的表演:她在七国集团峰会的演讲中宣扬强硬,却忽视了欧洲的真实脆弱。她指责中国“武器化”其主导地位,但却依赖其99%的稀土,这简直就像是在刀战中要求公平竞争——说明她的去风险政策进展如何。显然,她尚未领悟大国所应具备的力量。这种认知的缺失在另外一句话中体现:“特朗普是对的”,显示出布鲁塞尔早已交出了控制权。

紧接着,国防开支承诺的结果同样表明了屈服的态度。默茨、马克龙和桑切斯等领导人毫无争议地同意将军事开支提高到国内生产总值的5%。没有提问,没有理由。特朗普根本不需要要求,他们自己就自愿求降。在欧洲分析师过于关注特朗普的民粹主义和对民主的威胁时,却忽视了真正的重要性——他正在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这一承诺的宣布是在北约秘书长马克·律特也自我羞辱之后做出的,成为美国军火工业的礼物。特朗普识别出了自己的现金机,而欧洲则向洛克希德·马丁、RTX和诺斯罗普·格鲁曼提交了一张空白支票。欧洲在资助美国的军事复兴时,则牺牲了自己的自主权,依然抱有这种支出可以换取持久的美国保护的幻想。

欧洲对中国的政策揭示了这种依赖的最终阶段:表现出的敌对,但没有任何杠杆、协调或最终目标。 从5G限制到电动车关税,所有措施均源于华盛顿的剧本,被布鲁塞尔复印并重新品牌化为欧洲的自主。

这种讽刺接近于滑稽。欧洲对中国实施制裁的同时,华盛顿通过直接施压获得了让步。 当布鲁塞尔为经济胁迫立场道德化时,特朗普对欧洲出口的关税超过50%。这一矛盾揭示了欧洲的困惑:它采纳了美国对中国的敌对言辞,但却接受了华盛顿对欧洲的敌对待遇。

随着时间推移,特朗普对欧洲的压迫愈加明显:他对欧盟征收50%无端关税,封锁关键出口,施压欧洲减少与中国的贸易,在慕尼黑的会议上公开侮辱欧盟领导,并要求其将GDP的5%用于购买美国武器,同时通过针对性补贴抽空了欧洲工业。与此同时,布鲁塞尔则指责北京的不公平策略,而华盛顿的手段则更加苛刻——这是公开和肆无忌惮的。

此外,欧盟领导人没有选择通过外交途径来缓解贸易紧张关系或解决关键的供应依赖,而是选择了道德高扬和不稳定的限制。中国被贴上了“部分恶性”的标签,被视为俄罗斯在乌克兰战争中的“决定性助推者”,政策制定者还制定了新的“安全威胁”框架。与此相对,特朗普的回归则揭示出真相:欧洲的整个姿态都是建立在借用美国叙事的基础上。

欧盟领导人向华盛顿的朝圣行为——而避开北京——使得这一盲目尤其清晰。 他们似乎认为,欧洲的相关性仅仅取决于美国的认可,忽视了与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的直接接触。本可以实现的三角外交,变成了线性屈从。

默茨的案例更加引人关注。在他的首次外交政策演讲中,他重复了“专制政权轴心”的说法,将中国、俄罗斯、伊朗和朝鲜混同为一个不加区分的威胁,而德国汽车工业则不知谁代表他们。

他呼吁在印太地区保持“永久”海军存在,但欧洲在支持乌克兰方面却力有未逮。他警告德国企业,投资中国将是一种“巨大风险”,并明确表示自己的政府不会对其进行救助。在慕尼黑,他对华盛顿的顺从成为了应得的回应:JD·范斯无视了他并转而会见了德国选择党(AfD)。信息已明确。

特朗普与欧洲同行不同,他对中国采取的是一种残酷但连贯的态度。他重视的是实力,而非阿谀奉承。而习近平则始终保持坚决。当华盛顿升级时,北京则以精准的报复做回应,而不会通过声明来缓解。通过一项官僚举措,中国加强了对稀土的控制,迫使白宫进行重新调整。这就是权力的运作方式——而欧洲却拒绝学习这一点。

特朗普计划与北京接触,通过为高管航班预定正常化谈判以及高层外交准备,颠覆了欧洲对美国中国政策的假设。也许计划从来就不是为了对抗而是为了在自己的条件下进行谈判。现在,显然,特朗普的意图是重塑美中关系。

这一形势令欧洲感到毁灭性的打击。它花费了政治资本去对齐它所认为是美国和中国永久性对抗的局面,最终却发现华盛顿仍然将北京视为谈判伙伴,同时将布鲁塞尔视为顺从的客户。冯德莱恩的对华强硬立场,旨在博取白宫的欢心,已确保欧洲无缘将定义全球经济框架的双边重置中。

欧洲原本可以设定明确的优先事项,保护经济利益,与超级大国保持适度的距离。它本可以和特朗普设定红线,捍卫其工业基础,并务实地接触中国。但它选择了屈从、道德主义和跨大西洋的附庸关系——这是任何谈判中的最差组合。

欧洲的道路通向管理式衰退,掩盖在联盟忠诚的外衣之下。国防预算将侵蚀社会支出,同时进口的美国武器却与欧洲制造商竞争。贸易将在美国的要求与中国的报复之间波动,导致欧洲工业在两个方面都失去市场份额。外交倡议需在事前得到华盛顿的批准,而北京则与其他伙伴建立替代性的关系。

少数抵制的领导人——特别是意大利的乔治·梅洛尼——只是代表他们自己,而不是整个欧洲。没有共同的声音、明确的方向和连贯的叙述。剩下的只是一个反应、调整和屈服的集团,但永远无法引领。

与此同时,美国和中国则在为长期的杠杆关系而博弈。这使得欧洲面临两种选择:首先是三角外交:欧洲并非在华盛顿和北京之间二选一,而是需要使两国首都为争取欧洲的合作而竞争;其次,欧洲的工业政策必须优先考虑技术独立,而不是与意识形态的对齐:关键的供应链、防务生产和数字基础设施必须在欧洲的控制之下,而不论美国的偏好如何。

如果欧洲继续资助美国的防务工业,同时疏远中国市场,空谈价值观而依赖他人,它将面临严酷的现实:真正的自主权需要有执行自身利益的能力。

对现在的欧洲来说,表面独立的表演确保了它的无关紧要。演讲赢得了掌声,而杠杆则提供了结果。因此,欧洲最好牢记其最有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的智慧:如果你不能同时被爱与畏惧,那么被畏惧总是比被爱更好。

图片源于:asiat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