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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21日，哈尔滨，一名警察在浓雾中执勤。
北京的一天和洛杉矶的一天相比如何？
答案既简单又复杂。
洛杉矶的天空是美国最糟糕的之一：根据美国肺协会2014年全国《空气状况报告》，洛杉矶-长滩地区在臭氧浓度方面排名最糟，细颗粒物（PM2.5）方面排名第三，PM2.5是指只有通过电子显微镜才能看到的微小颗粒。
但如果洛杉矶在中国，它的空气质量将比2013年中国环境保护部追踪的74个主要城市都要洁净。
根据美国的标准，PM2.5年均读数为12.4或以下被视为“良好”。
根据南海岸空气质量管理区的数据，洛杉矶市中心2013年的年均读取为18。
即便是中国最洁净的城市也较为肮脏。
根据2013年中国的报告，最洁净的城市海口的年均PM2.5读数约为26，而最脏的城市邢台的读数则高出六倍。
北京作为中国第13脏的城市，其数值为90。
中国直到2013年才开始发布74个城市的排名。
不过，根据美国大使馆自2008年开始收集的数据，我们可以稍微长久地直接比较北京和洛杉矶。
结果可能令洛杉矶市民感到震惊。
2009年2月至2013年12月，北京最差的单日平均读取为2013年1月12日的569；而洛杉矶的记录则是在2012年12月9日的79。
在同一时期，北京有48天的日均读取超过300，而这个数值被中美两国视为“有害”。
那么，中国的污染程度是否与洛杉矶几十年前的情况相似？
不幸的是，许多专家表示，将洛杉矶50年前的雾霾与如今北京的空气质量进行比较，至多只是的一个有教育意义的推测游戏。
这是因为在20世纪60年代没有人测量PM2.5。
“将30年前的加州与今天的中国进行比较无疑是对比苹果与橘子的关系，”空气污染专家、前湾区政府协会执行董事尤金·梁说，他在北京大学教授多年。
“当时加州的PM2.5水平如何，没人知道。
北京（如今）的空气质量至少是洛杉矶最糟糕时的两倍。”
布里igham Young大学的经济学教授、环境科学专家C·阿登·波普表示，很难相信洛杉矶的平均年PM2.5读数曾接近100。
“北京今天的空气污染水平至少是洛杉矶那时的两倍。”
进一步复杂化比较的是，洛杉矶50年前最大的问题并非颗粒物，而是臭氧，主要由车辆排放造成的。
“洛杉矶在臭氧方面问题严重。
但北京的臭氧问题远没有洛杉矶那么严重。”华盛顿大学博塞尔分校的物理科学教授丹·贾菲说。
那么，你宁愿呼吸洛杉矶60年代的高臭氧，还是今天北京的高颗粒物？
“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但我认为大部分健康数据会表明，北京现在看到的颗粒物水平可能是一个更大的健康威胁。”贾菲说。
他指出，臭氧和颗粒物都会导致早逝，但颗粒物对心血管系统的影响尤为明确。
2010年发表的一项研究表明，户外空气污染导致中国2010年有120万人过早死亡，或每年减少2500万健康年的生命。
然而，波普指出，对于身处中国污染最严重地区的人们，有一些微弱的好消息。
一旦接触经过一个特定的水平，或年均PM2.5水平达到100，他表示，健康风险不会以线性方式继续上升。
换句话说，PM2.5读取均值为300的城市生活并不比常规接触150的城市危险两倍。
最近，中国发现越来越多的富裕年轻城市居民选择脱离全国污染最严重的城市，搬到更乡村的地区，寻求更健康的生活环境和更轻松的生活方式。
“我们的身体真的非常有韧性，”波普说。
“我们可以接触这些空气污染。
我们的风险会增加，但如果我们停止呼吸这些脏空气，看来我们的身体会迅速恢复。
当你离开接触后，污染会很快消失。”
不幸的是，对于数以千万计的人来说，退出中国最严重雾霾城市并不是一个选项。
julie.makinen@latimes.com
doug.smith@latimes.com
马基宁在北京报道，史密斯在洛杉矶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