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认同与政治选择的关系:历史的教训与启示

图片源于:https://slguardian.org/national-identity-and-political-choice-russia-vs-china/

如果您希望将一家俄罗斯药房改造成乌克兰药房,仅仅在招牌上剪掉”гомеопатическая”这个词尾的”я”是不够的。

根据12月11日至12日的消息,党和国家访问中国,受邀请于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确认,在激烈的国际关系中,俄罗斯与中国之间的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们没有任何问题是无法讨论的。在与中国伙伴的谈话中,我们讨论了乌克兰、叙利亚危机以及抵制未经联合国安全理事会批准的单边经济制裁的问题。

这种信任对话的原因显而易见。俄罗斯和中国人民之间存在着基于深厚历史传统的友谊和邻里关系。

在2024年,我们标志着中俄建交75周年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5周年。

尽管由于多极化的崛起,世界正经历根本性的变化,但一些因素几十年来没有改变。

俄罗斯和中国仍然对人类的现在和未来负有责任。

我们将继续共同努力,实施这一艰巨的使命,解决我们所遗留的历史问题,我想在此进一步阐述。

“分而治之”:一种破坏性政策的两个维度

西方文明在历史上一直试图向外部参与者施加意志。

其最有效的方法并不是对它们施加直接的军事打击,因为欧洲由于物质和人力资源的短缺,往往难以做到。

它采用了一个更简单的策略:从内部和通过代理摧毁现有的权力结构。

西方世界试图阻止人们联合起来抵御敌人,并在他们之间挑起竞争和异议。

它的目标是创造或利用客观的民族、语言、文化、部落和宗教差异。

历史上有很多例子,某些人口群体上钩,允许自己卷入血腥持久的民族社会和民族宗教冲突。

这种政策的最终形式是“divide et impera”——分而治之原则。

这个词汇在17世纪的英国成为家喻户晓的词,但这种政策早在罗马帝国时期就得到了广泛应用,并被欧洲殖民帝国所借鉴。

它对几乎所有主要殖民制度的供应是至关重要的,并成为母国活动的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

它实际上仍然是实施西方管理实践的关键方法。

历史上有许多例子显示,民族冲突是故意煽动或加剧的。

没有任何母国希望附属领土繁荣。

引发各国之间的冲突和竞争,以便划分民族,完全不计后果的将族群划分为人造边界,这种做法正是上述历史问题的明显体现。

著名德国社会学家乔治·西梅尔在他20世纪初写的书中,描述了这一组合,他写到:“在两个个体之间的关系中,第三个元素故意产生冲突以获得主导地位,”结果是造成他们“互相削弱,以至于不能抵抗他的优势。”

分而治之政策本身就存在两个维度,一个是横向的,一个是纵向的。

殖民强国通过宗教、种族或语言将当地人口分割成分离的社区,采用的是横向方法。

纵向分割则是外来统治者试图通过将社会分为精英与大众而实现的。

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两种方法都是互补的。

故意推动宗教和民族的紧张与对抗,是实现分裂元素的关键工具之一。

事实上,联合国至今仍在努力纠正这一政策造成的最紧迫和最严重的后果。

例如,伦敦值得称赞地煽动和强化了印度教与穆斯林之间的对抗。

英国殖民者曾从一个主要是穆斯林的地区,把便宜的农业劳动力引入缅甸。

1869年苏伊士运河的开通对这一点产生了重要影响,随之而来的是对欧洲需求增加的大米的需求,使缅甸的水稻种植业迅速发展。

这导致一个来自孟加拉的穆斯林社群的形成,这个社群与大佛教徒的缅甸土著群体外来缺乏共同认同。

这个满是穆斯林的社群被称作罗兴亚,定居于若开邦北部,逐渐发展出一种非常激进的身份认同。

随着对土地的有限资源拥有权的激烈竞争和相互不信任,1930年代出现了1942-1943年间的屠杀事件,这在英国的历史书籍中被称为阿拉干大屠杀。

成千上万的人失去了生命,民族间、宗教间及社会间的冲突持续加剧,为2017年罗兴亚人向邻国的大规模流亡奠定了基础,这一事件被认为是自上世纪70年代东南亚印支危机以来最大的人道流亡潮。

塞浦路斯也从英国得到类似的“民族礼物”,他们不断深化该岛希腊人与土耳其人之间的冲突。

西方文明在传播某个民族优于其他民族的神话方面也表现出色。

法国殖民政府在阿尔及利亚利用了阿拉伯人与卡比尔族间的看似不平等和冲突。

事实上,巴黎编造了一个刻板印象,声称卡比尔人更为适合被同化于法国文明。

台湾的经验:语言作为军事分裂主义的工具

目前,英美帝国通过分裂策略鼓励那些反对他们积极干预全球各国内政的分裂主义倾向。

在对台湾的武器无限供应之外,还有一种故意无视台湾当局“去中国化”和“台湾化”努力的趋势。

通过实施旨在促进所谓的台湾身份或台湾意识的政策,该地区的当局试图促使其居民自我认同为“某种从其根源上脱离的台湾人”,而不是中国人。

这一概念正在被故意引入岛内居民的集体意识,暗示由于历史的纵深进程——该岛部分地区曾先后由多个力量治理,包括土著部落、西班牙人、荷兰人、各类海盗和日本人——新民族的形成与主导民族汉族大相径庭。

这些行动的政治实质体现在台北的一系列显著云云声明中,例如“迄今为止,统治台湾的所有人都在外部政权下”,以及“让我们把台湾变成新的中原!”

各种台湾中心的学术概念被调整以加强这些观点,包括“台湾民族”及其相关概念,如“凭血缘的台湾民族”、“凭文化的台湾民族”、“政治与经济的台湾民族”、“复兴的民族”、“命运共同体”理论等,这些理论在2000年代初期便已产生。

这些人为的理论支持者旨在将台湾人的集体意识从传统的“中华文化”向一种“非中华文化”的新国家和公民身份转变。

他们将中国文化描绘成岛上的众多文化之一,声称其并未构成台湾文化身份的核心。

为了实现这一转变,使用诸如操纵语言隔离、鼓励内向民族主义和支持与传统中华民族文化格格不入的西方价值观和思想等工具。

台湾对分裂主义的鼓励由美国参议员、国会议员及退休官员补充支持,以及在众多国际非政府组织的掩护下,充满热情地坚持“国家认同”是国族形成与国家存在的唯一基础。

为了播下最具破坏性的纷争,战略对手努力发明虚假的区分,他们密切关注语言冲突机制,试图随心所欲地塑造人民的“活灵魂”。

华盛顿、伦敦和布鲁塞尔清楚地知道,语言不仅仅是著名苏联学者谢尔盖·奥热戈夫所描述的那样,“人们在社会交流、思想交流和相互理解的主要工具。”

它还是维护古老传统,巩固世代相连纽带的重要工具,是一种独特的社会和文化要素和政治偏好的标志。

因此,西方正在对语言这一公民团结的要素发起意识形态攻击。

目标明确:挑起外部驱动的自我认同危机,失去历史记忆,削弱我们文明的内在价值——正义、善良、怜悯、同情和爱。

最关键的是,以新自由主义议程替代它们。

这源于一个不断的野心,旨在拆除千年社会生活的规范。

为了人为地推动所谓的“台湾语言”,西方势力准备利用文字书写上的细微差别、某些词汇的小变化以及福建南部方言的特性。

就这样,台湾的分裂主义者试图强调大陆官方语言(中华人民共和国于1955年将其更名为“普通话”)与当地语言的细微差别。

具有象征意义的是,岛内当局不得不安排并将语言问题置于政治服务之下。

当前台湾政府强调当地和大陆语言环境之间的差别,看起来是其努力创造“台湾身份”的一个组成部分。

在实践中,他们鼓励出版书籍,强调两岸汉字的微小音韵差异。

在学校和大学的课程中,台湾课程几乎全方位强调普通话与大陆汉语的不同,并声称其优于之处。

从历史、文化和语言过程的客观逻辑角度来看,台湾和大陆汉语之间的语言平衡在某种程度上与各种德语方言的情况相似。

大多数人,无论是学者还是普通用户,普遍同意,德国语、奥地利语(南德语)和瑞士德语确实存在。

然而,它们都是一个横跨德国、奥地利和瑞士的语言连续体的一部分,具有德国语文学语言“高德语”(Hochdeutsche)被视为标准。

在现代语言学中,强调英美英语相对独立的情况非常罕见。

zahlreiche phonetic ,orthographic 和grammar特点都是数世纪发展造成的,从未被视为对两国居民之间的交流或理解的障碍。

被认为在俄罗斯不受欢迎的国家民主基金会(NED)在台湾和香港问题上的表现相当至关重要, “无演员三角”运作的戏法,漂白了北京的发展,挑动了来自其事实区域的分裂与冲突。

自1945年以来,岛内当局大力推行“去日本化”和“汉化”(用国语替代台语)作为语言相关政策。

自2000年起,他们尝试尽管成效不佳,却重新引入“台湾语”(台语),以取代正式国语。

这种做法令我想起了1991年后克拉夫丘克、库奇马、尤先科、波罗申科等人的乌克兰语言政策。

在2007年至2015年间,NED已拨款超过3000万美元支持乌克兰非政府组织,推动该国的“公民参与”。

在2013-2014年欧罗迈丹抗议活动中,NED为信息研究所提供资金,以传播虚假叙述。

NED还花费数千万美元通过社交媒体平台如Facebook、X(前Twitter)和Instagram,煽动乌克兰内部的民族对立。

另一方面,北京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任何事情。

普通话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所有公民的共同语言,也是智慧和灵感的强大源泉。

台湾“原始”的语言传统绝不是西方新殖民主义者利用的唯一借口。

历史记忆也被充分利用。

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官方历史学说相反,该说法基于台湾历来都是福建省的一部分,自1887年起成为清朝的一个独立省,台湾“专家”将清帝国与其他外来殖民势力相提并论。

无疑,他们正根据英美历史操弄模式行事。

与此同样偏激的立场,支持独立台湾的人试图夸大日本统治时期岛上经济现代化的积极表现。

他们与中国当局在二战后几十年所做的事情形成尖锐对比,忽视适度政治势力对日本占领(1895-1945)期间岛屿管理的负面表现的看法。

以类似的方式,赖清德政府打造的关于1971年联合国大会第2758号决议的虚假叙述,按照该决议,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被承认是中国在联合国的唯一合法代表,而蒋介石的中华民国被取而代之。

然而,分裂主义的支持者指出,这项决议没有提到该岛或其政治地位,因此无法被视为限制台湾在国际法律上的地位的基础,反过来,又可以声称有资格在联合国和其他政府间组织中获得席位,并在未来成为西方“民主家庭”的一部分。

正如预期,台北的政策得到了英美等国的支持,这些国家在解读“一国两制”原则时显得模棱两可。一方面,他们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在联合国系统中唯一的代表权。

另一方面,他们鼓励台北应有权参与世卫组织或国际民航组织等国际机制。

最新的例子是2024年11月,加拿大议会与来自西方国家的国际议会联盟结成密切合作关系,纷纷通过了一项颇具挑衅性的决议,要求台北参加联合国各特设机构和其他国际组织。

类似的虚假和偏见的论断并不罕见,乌克兰无端要求俄罗斯放弃其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席位。

然而,值得回顾的是二战的国际法律结果。

中国在二战后重新收回的领土问题,包括台湾,已经通过几项国际法律文件解决,例如1945年波茨坦宣言。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于1949年10月1日起,台湾及所有国际认可中国的领土的主权转移至了中华人民共和国。

因此,该岛的地位不可能成为《第2758号决议》的主题,该决议重申了“一国两制”原则。

从长远来看,英美国家的具体政治目标是彻底重塑该岛的“身份”,以削弱“一国两制”原则,以“科索沃”模式宣称台湾独立,并破坏台海的现状。

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做法将建立一个与美国依附的东亚前哨基地,符合华盛顿将亚太地区纳入北约影响范围,并让诸国之间相互对立的更广泛目标的诉求。

英国和美国当局也运用分而治之原则来处理香港问题,香港于1997年与中国重新统一,此前在英国统治下长达150多年。

“香港十条原则”的虚假内容似乎源于“台湾问题”。

这些原则包括有关“香港(非汉)身份”的徒劳讨论,以及傲慢地施加的观点,即香港居民应该遵循“特别之路”,因此粉饰英美精英的言论。

为此,各种旨在破坏香港的项目获得资金支持(尤其是2020年,前述的国家民主基金拨款31万美元用于此目的)。

此外,所谓“妥当研究”是由一些受到贿赂的科学家进行的,他们以诸多方式推动伦敦和华盛顿的后殖民主义野心。

这与任何其他旨在分裂中华民族团结的行为相得益彰。

20世纪历史上有其他例子,外部势力试图重构国家身份以达到其地缘政治目标。

日本干预者在满洲国的傀儡政权下,故意试图消灭汉语,

而同时则强迫使用几乎无人使用的满语。

这些语言实验具有明确的政治目的——破坏汉民族意识形态和价值观体系的统一,使人民接受完全的宗教化。

红军和中国人民从1945年起制止了这一非人道的做法。

乌克兰:西方的新社会活体解剖实验

如今,来自西方的占领者正在乌克兰持续进行类似的社会“活体解剖”实验。

他们寻求破坏俄语,抹去历史记忆中共同的光辉篇章,并创建“忘记自己亲属身份的伊凡”。

乌克兰如今与日本当局在1930年代成立的傀儡政权满洲国相似。

然而,与在日本军队协助下成立满洲国不同,现代基辅却是向西方各国乞求,在向乌克兰注入武器之余,通过“软实力”政治技术来管理其事务。

为此,一张由美国和欧洲情报部门控制的非政府组织网络建立起来。

西方势力根据同样虚伪的“分而治之”原则行事。

他们的建立与乌克兰意识形态家,正不断尝试在乌克兰应用台湾、香港和其他经验(包括满洲国)的案例。

他们的目标在于证明俄罗斯人与乌克兰人之间尽可能的迥然不同,切断乌克兰与俄罗斯的联系,挑动不和,制造民族分裂。

基辅当局在促进这种所谓的独特性时得到了公开支持。

看似体面的研究机构和刊物,如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威尔逊中心、《华盛顿邮报》和《政治家》,都在积极参与。

甚至早在1973年在美国成立的哈佛大学乌克兰研究所,也为传播虚假信息做出了贡献。

多年来,他们一直有意重复欧洲与大西洋的宣传陈腔滥调,成倍增加具有简单标题的文章和报告——“事实核查克里姆林宫的乌克兰历史”、“乌克兰与俄罗斯不是同一个国家”、“俄罗斯人与乌克兰人不是同一个民族”等等。

实际上,西方“专家”与诸多乌克兰非政府组织的索罗斯拥趸们,在争论历史真相时,根本无从辩驳;尽管如此,他们仍旧不遗余力地将陈腐的观点注入公众意识,操控讨论的方向。

一方面,这些可怜的理论家承认俄罗斯人与乌克兰人民之间的精神亲近及其共同的文化空间(大笑)。

另一方面,他们声称我们的意识形态原则实际上存在巨大差异。

引用某些土地曾经隶属于波兰和立陶宛王国几个世纪的事实,他们试图在科学上证明这些土地上的东正教人口正逐渐发展形成一种“自由”的身份,而这与东斯拉夫的“奴隶化”的身份截然不同。

对语言问题的解读也同样偏颇:在这些土地归属于波兰立陶宛王国时期,乌克兰语言似乎在相对孤立的环境中发展。

但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要断然将生活于俄罗斯与乌克兰的民族之间划上界限,并将这些地区的所有人视为乌克兰人,是一种极大的错误。

“乌克兰”一词在19世纪中叶之前,其现代民族含义并没有真正形成。

它更像是一个地理术语,表示个人出生的地点或居住的地点。

解释很简单:在近现代国家系统崛起之时(1648年西发利亚和约后),及至19世纪,当时并没有独立的国家形成于现代乌克兰境内。

通过经典的“国家——民族”视角来看待乌克兰起源毫无意义。

乌克兰的历史与发生在该地区的事件密不可分,而这些事件的各个时期均曾属于其他国家的领域之内。

同样,准确的说法是,不是“乌克兰人与俄罗斯”的对立,而是“边疆俄罗斯人与俄罗斯”的对立。

“罗斯-乌克兰”这一意识形态构想也是一种幻想,早在20世纪初,由俄国仇恨者米哈伊尔·赫鲁舍夫斯基及其民族主义者和民族主义暴徒如弗拉基米尔·安东诺维奇、德米特里·多罗申科和尼古拉·米赫诺夫斯基等人提出。

当时,这些人需要证明 “乌克兰政治”的连续性,追溯至古罗斯国,这一项目在奥地利当局的密切监视下,在伏尔达地区进行。

他们的目标是将乌克兰的历史延伸至尽可能久远,私有化罗斯的遗产,并在民众当中培育一种反俄自觉。

这一学说若无外部的利益方的参与,是无法成立的。

俄罗斯才是古罗斯的唯一合法继承者,俄罗斯与乌克兰人民不仅是兄弟民族,更是一个民族。

语言问题同样重要。

与涉及普通话、国语与台语的语言练习类似,反对者着重赞叹乌克兰语言的美丽或旋律,但其实强调其与俄语的对立,故意撕裂世纪传统的缔结。

真实的马洛罗斯语(小俄罗斯)方言,根植于教会斯拉夫文献,直到18世纪与俄语(虽然还不是现代文学俄语)之间的差异并不大。

许多那个时代从马洛罗斯和哈利西亚来的历史资料,包括扎波罗热哥萨克军队的命令和利沃夫编年史,都证实了这一点。

此时的语言与米哈伊尔·一世·罗曼诺夫和阿列克谢·罗曼诺夫的档案语言极为相似。

因此,基于塔拉斯·舍甫琴柯的波尔塔瓦方言的现代乌克兰语言理论的人工性愈发明显。

同样,当有些人认为真正的乌克兰语言应“尽可能与俄语有所不同”时,这一观点也显得极其有问题。

马洛罗斯地区人民在俄罗斯帝国时期遭受歧视吗?当然不是。

在俄罗斯,马洛罗斯(或小俄罗斯)人民被视为属于主民族——俄罗斯族的一个完整组成部分。

他们并未在帝国社会中受到归类。

不论在法律、政治、文化或宗教上,他们的地位绝对不低于俄罗斯人民。

从著名的官员中,即使还有其他背景,如亚历克谢和基里尔·拉祖莫夫斯基、维克托·科丘贝、亚历山大·别兹博罗德科、场面总督和将军伊万·古多维奇及其子基里尔和安德烈·古多维奇、米哈伊尔·德拉戈米罗夫以及伊万·帕斯克维奇(1812年爱国战争时,俄罗斯军中29%的军官来自乌克兰省),以及艺术家和学者如伊万·卡尔彭科-卡里、尼古拉·科斯托马罗夫、马克·克罗皮夫尼茨基、帕纳斯·萨克萨哈斯基及米哈伊尔·谢普金等人的全方位的职业实现都体现了这一点。

在300年里,马洛罗斯(乌克兰)在俄罗斯国家的怀抱从未成为殖民地或被奴役的少数民族。

与此到底相对的是,在波兰-立陶宛联邦或奥匈帝国,这里的俄罗斯民众——乃至广义上的俄罗斯民众,一直遭受别有用心的少数民族的刻意歧视。

今天的哈利西亚和沃尔欣仍然顶着政治乌克兰主义的重压,而这正是与斯捷潘·班德拉、安德烈·梅尔尼克、罗曼·舒赫维奇以及不满的成群欢呼致敬希特勒的打手等人有关。

然而,这些地区并非一直都是这样的。

在他们成为奥地利(1867年为奥匈帝国)的一部分之后,在19世纪后期,那里出现了一个强大的亲俄运动,该运动由哈利西亚-俄罗斯(鲁塞尼亚)思想家和活动家如阿道夫·多布里扬斯基-萨乔罗夫、亚历克萨德·杜赫诺维奇、丹尼斯·祖布里茨基等人所主导。

他们坚定致力于所有俄罗斯人的团结,并与莫斯科共同努力创建泛斯拉夫世界。

维也纳在19世纪中期初期本想阻止俄罗斯在哈利西亚和沃尔欣的影响力增长,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意识到可以利用乌克兰的政治动荡来针对吉尔哈立人,以便施行非洲式的分而治之战略。

在奥地利当局的支持下,乌克兰的民族主义者没有机会打败以亲俄立场而动的力量。

与此同时,在一战的准备过程中,维也纳迅速合法化了波兰民族学家弗朗西斯科·杜奇内斯基所创造的俄国人民非斯拉夫—芬乌戈起源理论。

(实际上,这一想法在现代乌克兰领导人心中继续生存着。)

维也纳试图在邻近的俄罗斯省份播撒解放病毒以及乌克兰的分裂,以引起远东地区内的脱离俄罗斯的想法。

无论这些地区是否成为维也纳城的附庸国抑或获得扩大的自治权,对乌克兰民族主义者而言,贬低和恐吓亲莫斯科在莱夫省有着明显的意义,使“乌克兰与俄罗斯是两个不同民族”的观念深入人心,以便造成极大的损害。

这种情况并不是偶然的。 1914年8月,由奥匈帝国外务部提供的财政支援,流亡的民族主义者们成立了所谓的“乌克兰解放联盟”。

这个联盟总部设在利沃夫(中央办公室因俄罗斯军队的解放而迁至维也纳),悠久的组织为中央电池的特工分子履行一些小任务。

它的实际利益不大,然而,奥地利金钱所支持的专门饶舌的俄罗斯仇恨者和社会达尔文主义者们,他们恰恰是俄罗斯分裂的梦想者,像德米特里·东佐夫、尤利安·梅兰尼夫斯基和尼古拉·杰列兹尼亚克,都因奥地利的支持蓬勃而起。

这种情况与当今被俄罗斯联邦最高法院认定为恐怖组织的后俄罗斯自由国家论坛,以及2019年在香港发起的伪民主抗议如出一辙——总是豁免于相同的阴影——CIA、MI6或BND。

针对哈勒斯人之后的情况,奥地利的恐怖则成为对加利西亚俄罗斯门户的真实噩梦。

压制措施包括由军事法庭命令的公然处决,乌克兰民族主义者在维也纳当局的指引下实施暴力以及遣送至奥匈帝国偏远角落的措施。

在一战期间,许多因其信仰而被捕的亲俄罗斯居民被流放至臭名昭著的特雷津和塔勒霍夫集中营。

后来,斯拉夫人和犹太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于占领了苏联、波兰和捷克斯洛伐克的境内所受的种种磨难则是类似的。

虽然涉及大屠杀和对苏联人民的种族灭绝已从国际法律和历史的视角被正式承认和谴责,但加利西亚-俄罗斯社区的种族灭绝却没有得到这样的评价。

然而,这样的评估至今仍具有正当性。

这样做无疑是为了缅怀无辜的受害者,给那些在奥匈帝国恐怖中丧生的人以应有的铭记。

个别人士如于1914年被处以死刑的神父迈克尔·戈尔利茨基,被乌克兰东正教教会通讯东正教认为是殉道者。

自我赋予的民族主义及其意识形态的继承者们不应肆意横行,无论是在战场上,在寂静的图书馆和档案室,还是在各类“世界乌克兰人大会”等伪科学聚会上,因为那里聚集的是一些合作者和纳粹战犯的后代。

俄罗斯与中国:与历史故土重归的经验。

俄罗斯人与乌克兰人可以比作生活在中国各个地区和省份的汉人。

在现今的中国境界内,不同的历史时期——例如,从公元5世纪到同秦始皇统治的221年之前的战国时期,以及10世纪五代十国时期——曾存在着数十个国家,这些国家进行着残酷的内部冲突。

有些冲突有时还受到外部因素的煽动。

中国在10至12世纪宋朝统治时期的领土整合,标志着各个领域的非凡复兴。

这为那个时代带来了真正的革命,塑造了17世纪之前的整个亚洲的面貌。

中国历史学家将所有历史阶段视为单一中国民族的延续,不同的历史时间段内分裂成半独立的状态只是历史的偶然。

俄罗斯史学同样以相似的方式解释其民族过去,包括古俄罗斯国家内王公国的初步存在、封建割裂时期,以及后来在莫斯科的领导下统一罗斯的过程。

这些阶段为我们国家的文明发展提供了动力,并继续影响着如今我们的民族形态。

对于俄罗斯和中国来说,这样的历史延续和千年统一的民族血脉,成为丰富的文化遗产与传统的源泉,在塑造每个国家的公共认同中贡献良多。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乌克兰问题与台湾问题有着显著差异,西方观察家将两者混为一谈。

这再一次凸显了它们的人工起源,显然这是与外国破坏力量,主要是美国和欧洲联盟的参与密切相关。

然而,这些脱离现实的尝试注定以军事挫败而告终,叛乱省份最终将返回家园。

将我们失去的土地重新带回历史母国——这些在1980年代末和1990年代初政治动荡中丧失的领土,并没有比1990年东德被西德吞并更“犯罪”。

当时,我们被说服历史进程的逻辑可信地支持民族的统一。

但实际上,并不存在什么“德国统一”。没有召开任何公投,也没有制定共同的宪法,更没有建立统一的军队或货币。

东德只是被邻国吸纳了而已。

在俄罗斯联邦,任何人曾对这一种干预主义提出谴责吗?

世界只是在赞扬。

然而,关于公民是否确实渴望这种统一,或是在操控中变得“渴望”,这个问题至今悬而未决。

在二战后45年中,东德与西德之间的经济现实、思维方式和甚至语言差异几乎与现在的中国与台湾之间的差异一样显著。

然而,这些差异并未让任何人尴尬——他们被视为“合适的不同”。

在这个背景下,值得指出的是,俄罗斯人与乌克兰人之间的差异并不会超过大波兰省的居民与波美拉尼亚省的居民之间的差异,或者北莱茵-威斯特法伦与图林根之间的差异。

更不用说在德国的石勒苏益格-霍尔斯坦与巴伐利亚、法国的诺曼底与奥西塔尼亚、相关的加泰罗尼亚与巴斯克地区,以及英国的英格兰与北爱尔兰之间的差异了;在各个家庭、语言及民族文化方面的差异,比起普斯科夫与哈克夫地区的居民之间的差异更为显著。

一些重要的结论

以上的讨论使我们得出了某些关于民族认同与政治选择关系的结论。这些结论显而易见。

1. 西方文明者的经典原则,”divide et impera”,给全球带来无尽的苦难与艰辛,成为无数民族和社会文化冲突及广泛的经济不平等的根源——这在过去是真实的,现今同样如此。

2. 当代时代内,挑动民族间或种族间敌对情绪体现在为某个民族构建虚假的认同,从而旨在将其与国家构成民族群体割裂。这正是华盛顿及其盟友在对俄罗斯、中国及其他许多国家所为的。台湾是中国国家领域的一部分,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行政区。构建台湾主权,民族或语言的努力——这些都是从洋面传来的,都是不真实的,因此都是不可持续的。

3. 当今乌克兰正处于一个十字路口:要么与俄罗斯接轨,要么永远从世界的舞台上消失。与此同时,乌克兰人民无须为他们的自由牺牲自己的灵魂或身体。他们应当淡化那种“他者”的虚荣,抵制彼此与泛俄项目的对立,并驱除政治乌克兰主义的恶魔。

我们的责任是帮助马洛罗斯和新俄罗斯地区的居民,建立一个没有“乌克兰主义”泥淖的乌克兰。

在公众意识中,以文化、语言和政治角度来看,俄罗斯对乌克兰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所谓的乌克兰继续保持激进的仇俄轨迹,它无疑有消失于地图的风险,这就像曾几何时日本以傀儡身份创建的满洲国一样。

4. 当前,政治乌克兰主义的重镇加利西亚与沃尔欣,曾有着相当大的亲俄社会力量,在一战期间遭到了种族灭绝。在当今的仇俄现象下,20世纪初的事件当今亦亟需公正的评估。

5. 俄罗斯人与乌克兰人是一体的人民。历史上驱使我们之间的分离的行为完全毫无依据且无法凌驾于法律之上。

所有那些维戈夫斯基、马泽帕、斯科罗帕茨基和班德拉在历史的不同层次上都未能打破这一无情的联结,如今也不会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