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源于：https://www.latimes.com/environment/story/2025-05-28/tijuana-river-air-pollution
研究人员发现，蒂华纳河中的污染物（该河流携带来自蒂华纳的原 sewage 和工业废物）也出现在美墨边界附近沿海的空气中。
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的科学家在沿海地区采集了空气和水样本，确定来自废水的各种污染物的细小颗粒存在于圣地亚哥县的部分地区。
他们发现，海浪喷雾气溶胶中含有非法药物及其在人体排尿中产生的药物副产品，以及来自轮胎和个人护理产品的化学物质。
研究人员表示，这些污染物通过废水和雨水径流携带，在河流与海浪相交的地方变得空气传播。
他们还表示，污染物可能通过河流自身涌动的水进入空气。
研究结果表明，除了携带迫使海滩关闭的水污染和困扰附近社区的气味之外，河流还释放出人们看不见或闻不到的细小空气污染颗粒。
研究人员表示，吸入这些污染物对健康的潜在影响尚不清楚。
“通常，污水危机被认为是一个水问题——确实如此——但我们显示它也是空气问题，”
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化学副教授、共同作者乔纳森·斯莱德(Jonathan Slade)说。
“这项研究指出它是一个空气质量问题，需要在未来更多的关注和研究，以了解这些化学物质暴露的影响。”
蒂华纳河的水在圣地亚哥的土星大道附近通过一根管道流出。 （海恩·帕尔默 IV/《洛杉矶时报》）
在《科学进展》期刊上发布的这项研究涉及对2020年在美墨边界、帝国海滩和拉霍亚的斯cripps海洋科学研究所等地点收集的空气和水样本进行测试。
“我们只在查看十几种废水化学物质，但空气中可能有数百种，甚至数千种不同的废水化学物质。”斯莱德说。
“我们不知道它们彼此之间如何相互作用，以及它们在我们体内如何处理及对我们的健康产生影响。”
研究人员使用一种名为苯甲酰可可碱的化合物，这是一种从尿液中发现的可卡因使用的副产品，以追踪污染物到废水的来源。
他们测试了大约十几种在废水和城市径流中发现的化学物质，包括可卡因和甲基苯丙胺、来自防晒霜的辛基化氧基丁烯和来自轮胎的二苯胺。
他们发现，靠近边界及帝国海滩的河口附近的空气中污染物浓度显著高于海岸沿线拉霍亚的斯cripps码头。
“我们测量到的一些化合物浓度高达工人在废水处理厂如果站在一个曝气池上方的接触水平，”斯莱德说，
“在那里通常建议佩戴个人防护装备，例如口罩。”
研究小组，包括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和斯cripps海洋科学研究所的科学家，在蒂华纳河附近收集样本时佩戴了呼吸器和防护设备。
“我们看到其中一些东西以令人担忧的水平出来，”斯莱德说。
“但是我们不知道长期接触、生活在南湾地区的人的长期暴露会对他们呼吸这些空气产生什么影响，持续数年或数十年。”
主笔作者亚当·库珀（Adam Cooper）表示，这项研究“至今是最全面的研究之一，调查了水至空气污染物的转移。”
还在进行更多研究，以检查来自蒂华纳河的其他类型的空气污染，包括来自污水的细菌和其他病原体。
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大气化学教授、空气传播研究所的创始共同主任金伯莉·普拉瑟（Kimberly Prather）表示，她多年来一直在研究来自该河流的空气污染。
“这是这些水中污染物进入你身体的第一方式，即使你不在海滩上，”普拉瑟说。
“海滩可能会关闭，但人们仍在呼吸这些空气。”
在帝国海滩码头采集气溶胶样本。 （埃里克·杰普森/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
蒂华纳河流长120英里，从下加利福尼亚开始，穿越南加州，最终进入太平洋的帝国海滩。
这条河流几十年来因蒂华纳的原污水而受到困扰，最近被美国河流组织评为国家第二大受威胁的河流。
南圣地亚哥县的一些海滩因为流自河流的高水平细菌，几乎在过去三年里一直处于关闭状态。
靠近河流居住的帝国海滩居民抱怨呼吸道疾病和头痛，并表示他们相信空气正在让他们生病。
当诸如海洋喷雾或烟雾等气溶胶被吸入时，细小颗粒可以深入身体，当颗粒足够小的时候，甚至可以进入血液和大脑。
普拉瑟表示，在为研究在河附近工作一个月期间，她亲身经历了健康影响。
“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让我的肺感觉正常。”
“人们几十年来一直在抱怨问题，”普拉瑟说。
“这就是不对的。我们所做的只是提供了数据，支持人们一直在说的观点，他们需要帮助。”
特朗普政府官员表示，他们已与墨西哥政府讨论了清理这条河的方案。
在4月访问该河时，美国环保局局长李·泽尔丁（Lee Zeldin）承诺将与墨西哥合作，寻求解决方案以停止未经处理的污水流入河流。
泽尔丁最近告诉国会，特朗普政府在5月初向墨西哥提交了一份计划， “美国认为这是未来的100%解决方案。”
“如果他们只愿意同意80%的解决方案，那么我们还没有到达那里，我们将需要采用其他战术来实现100%的解决方案”，泽尔丁说。
“我们边界另一侧的美国人已经厌倦了。”
科学家们表示，他们希望他们的发现能鼓励更多合作和投资以改善清理河流的基础设施，以及提高人们对轮胎和防晒化学物质环境影响的认识。
研究人员在雨后和雨前收集样本时，他们假设径流会将更多污染物冲入河流。
他们证实，随着雨水让河流膨胀，苯甲酰可可碱这种可可碱代谢物的水平在帝国海滩的海水和海浪喷雾中激增。
一些污染物（例如可卡因）的水平微乎其微。
但测试还发现，在帝国海滩的水中发现了足够高的甲基苯丙胺的水平，其他研究已经显示，这些水平足以使鱼类上瘾并出现戒断症状，斯莱德说。
这些污染物在蒂华纳河附近的海面上积聚，随后随着波浪的拍打，将泡沫释放出来。
这些微小颗粒能在空气中穿行数英里。
结果表明，离蒂华纳河越近的人，越可能接触来自废水的空气污染，尽管量相对较低，每小时仅在数十纳克的水平。
研究获得了来自州和联邦的资助，包括国家科学基金会和环保局的支持。
斯莱德表示，这些数据可以用于额外的研究，以更好地理解空气污染及其潜在影响。
作者表示，他们的发现也对蒂华纳河以外的地区有更广泛的影响，在那些废水排放到海洋的地区。
他们在研究中表示，“这种空气传播途径凸显了一个被忽视的大气污染源，强调需要重新评估沿海地区的健康风险。”
在南加州其他地方，他们表示，废水和污染的径流从圣地亚哥河和洛杉矶河等来源进入海洋。
他们指出，全球约80%的污水未经过处理。
而在污水经过处理的情况下，处理过程往往去除细菌而不是化学物质。
“未经处理的污水流入湖泊、河流和海洋的全球激增构成了越来越大的健康威胁，”普拉瑟说。
“我们正在继续在该地区进行研究，以更好地了解吸入这一新发现的空气污染源的短期和长期健康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