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离开凤凰城前往盐湖城时,我以为可以逃离最酷热的天气。
我想象着在夏季徒步旅行时呼吸着清新的山间空气。
但结果却是,我同样要和压倒性的高温作斗争。
然而,我并没有想到盐湖城的夏天会如此炎热。
即使在六月份,早上七点,阳光已经高挂,气温快速攀升至90华氏度以上。
我把儿子卢卡斯放进婴儿推车,手里拿着咖啡出门。
十分钟后,我已经在大汗淋漓。
卢卡斯咿呀学语,但在这股热浪下,他也渐渐安静下来。
等我们回到家时,我的头发黏在颈后,卢卡斯的脸颊也红红的。
我不禁思考:以前真的是这样吗?
几十年前,盐湖城的典型夏季高温在80华氏度左右徘徊。
如今,夏季不断打破记录,七月和八月的平均气温在80华氏度和90华氏度之间。
三位数的高温日变得越来越常见。
曾经被视为罕见的热浪,如今成为我们夏天的标志,这种现象在全球范围内普遍存在。
英国的气温超过了100华氏度,导致道路融化。
雅典的卫城在高温的影响下不得不在高峰时段进行关闭。
在中国,长期的热浪使得许多河流干涸,这些河流是数百万人饮用水和农业所依赖的。
在印度,热浪引发了水资源短缺和健康危机。
回到家后,卢卡斯和我喝下冰水。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指着门口,已经想要回到外面。
他不懂为什么我们不能呆在外面一整天。
我把他抱起,额头紧贴着他的额头,我们都还是一脸红润。
“太热了,宝贝。
等会儿再去,等后院有阴影的时候。”
盐湖城变热的原因有很多。
气候变化导致全球气温上升,使得热浪变得更加频繁和严重。
城市扩展(如道路和停车场的增多)困住热量,使得盐湖城的“热岛”温度比农村地区高出8华氏度。
而大盐湖的萎缩则本是帮助调节天气的,现在却加剧了高温,威胁空气质量并危害生物。
但我们仍然有希望。
我加入了当地的环保组织,年初与他们一起进行游说。
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在干净的空气和适宜的夏季下成长。
游说总让我感觉是其他人做的事情;那些懂得政治和自信的公众演讲者。
但我答应自己,今年要找到新的方法采取行动。
于是,在一个寒冷的1月星期四,我走进国会,与“增进湖水”组织一起,这是一家通过倡导和政策变革来拯救大盐湖的非营利组织。
在地方层面进行游说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正式。
这不是宏伟的演说或高风险的辩论。
为了与我们分配的立法者见面,我们给立法者的实习生发了一条快速短信,询问他们的立法者是否有几分钟可以离开正在辩论和投票的议会厅。
随后,我们与他们进行了简短却有意义的走廊对话。
国会的墙上挂满了过去立法者的肖像,那些穿着华丽西装的严肃男子。
我不禁想,我的声音会有用吗?
我对预算、水权或立法了解多少呢?
但我想到我不必成为专家,我只需是一个希望为自己的孩子争取清新空气和凉快夏季的普通公民。
我们推动了一系列旨在恢复大盐湖水位的法案。
其中包括提议资助农业水资源优化,帮助农民升级灌溉系统,提高效率。
保持更多水在湖中有助于减少暴露湖床的有毒尘土,支持其脆弱的生态系统,并为区域气温稳定做出贡献。
虽然这种冷却效果是温和且局部的,但这些政策变动是朝着减少极端夏季的重要一步。
回想起我们炙热的夏天,卢卡斯从午睡中醒来,在客厅里转圈。
我明白这种感觉。
这正是我在凤凰城时,望着窗外,期待户外环境变得适宜的心情。
最终,尽管炎热,我们还是冒险走了出去。
我没想到会有这么热。
但事实就是如此。
而现在,真正的问题不仅仅是我们如何适应,而是我们将在未来变得更糟之前奋斗多么努力。
我看着卢卡斯,他在房子里响亮地跑来跑去,我知道,这场为地球和可持续未来的斗争值得一战。
海伦娜·“艾莉”·惠辛加是一名作家,最幸福的时刻是捧着一本书或在山间小径上。
通过订阅她的通讯《绿色笔》,关注她的写作和可持续育儿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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