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马尔凯特街发生严重交通事故,目击者呼吁加强交通管制

上周六晚上,我和朋友们在北滩吃完晚餐后,步行前往蒙哥马利车站。朋友们搭乘市区轨道交通回家,而我则前往BART。

在等待回家的列车期间有十分钟的时间,我决定回到地面上再多走一会儿,享受这座我喜爱的城市。当我走上楼梯时,看到一辆黑色轿车以大约65英里每小时的速度从市场街疾驰而来,向渡轮大楼驶去。

我心里暗骂,这又是一名在公共场合肆意妄为的驾驶者,这种在不该上路的街上飞驰的行为实在令人厌恶。随后,我看到那辆车接近一号路口,红灯亮起。很明显,司机没有打算停下。

我听到了那声熟悉的撞击声和金属扭曲的刺耳声,黑色轿车狠狠撞上了一辆南行的SUV。

我立刻跑向事故现场,想着能否提供帮助。但我很快意识到现场已经有一组警察在那里,显然是几个小时前“无王”示威活动留下来的,他们正在进行救助。

还有一群骑自行车和滑板的人,他们目睹了整个事件,一名目击者评论说,SUV在撞击后几乎是翻转着腾空而起。

我向一位警官自报姓名并询问是否有人受伤,他说,他认为没有人受伤,这也是对现代车辆安全设计的一种证明。要是司机撞上了某名骑自行车者或行人,结果肯定是致命的。

我询问警官是否需要更多目击者,但考虑到现场如此多警察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显然没有这个必要。

我接着问警官是否会逮捕这名驾驶者,或者检查其是否吸毒或饮酒。对方没有作出回应。

第二天,我向旧金山警察局媒体事务部发送邮件,询问是否逮捕了这名司机。警官保琳娜·亨德森给我回复,说她找不到关于此事件的 report。我又询问这是否意味着没有人被逮捕。若她回复,我将更新这条信息。

鉴于奇迹般无人受伤,我认为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

然而,这样的情况正是我们对待交通暴力文化的一个刺人痛点。想想玛丽·方·刘,她在2024年3月失控撞死了一家人,造成了严重后果。在我看来,那个晚上我所见的事件与她的事情罪名相同:对生命漠不关心地驾驶。

但在方刘的事件中,由于后果的悲惨,才有了足够的政治压力,相关指控才随之而来。

同时,我也想到把市场街称为“无车街”的荒谬,以及前SFMTA主任杰弗里·图姆林完全不必要地取消剩余计划的“更好的市场街”项目。这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降低某些疯狂司机在市场街撞死骑车者的可能性。

你无法在设计如此宽阔的街道时不设车辆与骑车者之间的物理隔离,只是希望一切顺利。周六晚上的司机一样,完全可能在同样情况下撞上家庭,或者周围的骑车者,甚至我,假如我在走出车站时选择过马路。

但是,这就是我们自己修建的“交通暴力”的世界。我们有设计能够超越100英里每小时的汽车。我们否决任何技术手段限制车辆速度。我们将街道设计成可以承受这些速度。

而我们的执法系统在家庭被屠杀之前不会采取任何措施来阻止严重的鲁莽驾驶者。即使是那些导致他人死亡的驾驶者,假使只是一人,通常也难以受到相应处罚,即便是在酒后驾驶的情况下。因为,警察对我说:“有时候事故就是发生。”即便在那些司机显然表现出不负责任或鲁莽的情况下。

我周六晚上的目击绝非事故。这是一个被打破的系统和一名鲁莽驾驶者的完全可预测的结果。某种程度上我怀疑这名司机并不是第一次造成事故。如果他们继续以周六晚上的方式驾驶,最终会导致他人丧生。人们将召开烛光 vigil,感叹“失去一条生命就太多了”,并问“怎么会这样不断发生?”

图片源于:s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