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党在圣地亚哥和帝国县选民投票率下降的困境

图片源于:https://www.kpbs.org/news/politics/2025/01/13/san-diegos-democratic-blues-how-voters-slipped-away-from-the-party

在2024年美国总统选举即将来临之际,民主党和副总统卡马拉·哈里斯的支持者们认为这是本代最重要的选举,呼吁大家投票支持民主党。

然而,这一论调在圣地亚哥和帝国县未能引起共鸣。

尽管加州和圣地亚哥地区支持哈里斯的竞选,但选民的投票率不及之前,帝国县的选民首次在30多年内选择了共和党前总统特朗普。

时至两个月后,圣地亚哥和帝国县的民主党领导人正努力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决定不再倾向于自己的党派,或者干脆不愿投票,这成为对特朗普的事实认可。

然而,特朗普的成功并不仅仅源于哈里斯的投票率低迷,圣地亚哥及帝国县的一些地区支持他的选民人数比之前还要多。

圣地亚哥的蓝色基础在减弱

和2020年相比,圣地亚哥和帝国县投票支持民主党候选人的选民人数减少。

根据数据显示,特朗普在圣地亚哥的表现要比2020年更好。

但通过实际投票数来看,结果则呈现出更加细致和有趣的故事。

圣地亚哥县在2024年的投票人数比2020年要多,但特朗普在圣地亚哥县获得的选票比2020年少了约7,000票。

而哈里斯的投票率则更加糟糕。

在2020年,作为总统候选人的乔·拜登与哈里斯组合比四年前的哈里斯获得了多出123,278张选票。

这意味着2024年圣地亚哥的选民投票率相比2020年下降了8个百分点,这一大部分的冷漠出现在民主党的潜在支持者中。

探索数据

在帝国县,这个曾经是民主党的可靠支持基地的地区发生了类似的趋势。

像许多其他边境县一样,向特朗普的转变并不仅仅是因为选民不再为哈里斯投票。

他们实际是为了特朗普投票。

在帝国县,选民首次选择了共和党候选人,特朗普获得了49%的选票,略微超过了选得哈里斯的48%。

作对比,拜登在四年前以61%的选票打败特朗普,具体数字是61%对37%,差距高达24个百分点。

在圣地亚哥县南部的许多地区也看到了类似的趋势。

在丘维斯塔,民主党候选人得到的选票比四年前少了约15,000张,而特朗普的得票数却多了4,600多张。

在内斯特和国家城也发生了类似的转变。

在北部的两个地区,双方的选民投票率均有所提高,但共和党特朗普的增幅更大。

在太平洋海滩,支持哈里斯的选民比拜登多出1,425票,但支持特朗普的选民比四年前多出超过1,800票。

这些结果对选票下方的关键决策产生了影响。

由于缺少足够选民的支持,两个主要的销售税增加提案、一个用于区域交通项目,另一个用于圣地亚哥市,均未通过。

如果至少有一小部分选择不投票的人能够找到理由去投票,这些提案的结果可能会截然不同。

现在,我们可能会看到一场新的竞选,来决定圣地亚哥县五人监督委员会的权力平衡。

随着前监督委员诺拉·巴尔加斯的突辞职,委员会中再次形成了两位民主党人和两位共和党人。

此次替换她的竞选可能会吸引到来自建设者、工会及其他对未来感兴趣的组织的数百万资金。

所有这些人都会在研究这些结果。

民主党在刚刚过去的三个月里是否能在竞选中再次占据优势?

这些结果让他们不得不深思。

发生了什么?

“公共事务”伙伴关系派遣记者深入这些地区,与选民讨论他们在这四年里发生了什么变化。

反馈的主要信息是,每位选民都有自己的独特的恐惧和看法。

但有几个共同的主题引人注目:生活成本造成的不安全感,许多人将其归咎于拜登和哈里斯——要么认为他们造成了这种情况,要么认为他们没有能力解决问题。

长期以来,自豪于代表那些感到被排除在权力之外的人的民主党,在不少选民眼中已然变成了掌权的政党。

在以拉美人为主的地区,一些选民表示,他们在民主党候选人身上没有看到任何希望。

而在塑造他们决策的过程中,或许最重要的是,他们对特朗普的恐惧感并不强。

不过,许多反馈中最为突出的一主题是对改变的渴望。

后疫情时代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困难的,他们希望有一些变化,任何变化。

他们得到了这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