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美国最愚蠢节日的真诚辩护:杜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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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在宾夕法尼亚长大的孩子,还有几样州宝藏你会尊敬,比如Tastykake的奶油糖饼干、64支装的蜡笔配有后面可以刮的刀、软椒盐卷饼和好时巧克力。但没有什么可以跟该州的终极象征相提并论:潘克苏托尼·菲尔。

对我来说,杜鹃日总是让人觉得非常兴奋。尽管我在潘克苏托尼相距数百英里,但我记得以一种对可能会有雪天的瓶颈希望来迎接这个节日。小时候,我总是希望菲尔能看到他的影子,这样我们就能再迎来更多的雪,能在外面滑雪,晚上则可以在室内喝热巧克力。在我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里,菲尔都没有让我失望,他预言冬天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尽管我花了很久,可能比其他人要长,才意识到他的预测在科学上没有什么意义。但我仍然爱着这个节日中悬念的核心,以及问题:潘克苏托尼·菲尔会对接下来的季节做出什么预测?

我会首先承认,杜鹃日也是一个奇怪的节日(有些人可能争辩说根本不是节日)。庆祝的盛况、礼帽和燕尾服的搭配,以及神话般的传说,认为只有一个潘克苏托尼·菲尔,自1880年代以来就一直在进行天气预测。无疑它也是节日中以啮齿动物为主题商品最多的节日。但是,尽管杜鹃日有其迷人的奇特之处,但这也是美国节日中一个独特的稀有节日。

看看美国的文化日历,你会发现我们最大的节日大多服务于国家神话的构建。我们纪念对外国统治势力的独立,以及对被奴役人民的解放。我们缅怀自己的军事成就和牺牲的士兵,并纪念像乔治·华盛顿和马丁·路德·金这样的伟大美国人物。

一些文化和宗教也在此留下了印记,狂欢节、逾越节、斋月和圣诞节等流行庆祝活动贯穿了整年。然而,杜鹃日是唯一一个明确庆祝我们与自然关系以及对季节微妙平衡依赖的流行美国节日。

尽管许多美国人观察与主要季节变化相符的节日——万圣节和排灯节在秋季的中点;圣诞节、光明节和宽扎节接近冬至;复活节和逾越节降临在春分之际——我们很少以此方式庆祝它们。即使我们为数不多的直接与自然相关的公民节日也并没有引起我们对季节变化的关注。亚伯日的沉寂没有引起多少喧哗和关注。地球日更像是每年的一个告诫,提醒我们关注自己的碳足迹。感恩节则大多作为进入圣诞购物季节的一个前奏。

在餐桌边,美国人会感谢值得感激的事情,比如朋友、家人和健康,但很少有人会将桌上的食物和给予它的土地列为感恩的对象。而且,没有一个节日标记着地球围绕太阳转动的季节变化。

杜鹃日是不同的。大约在冬季的中点,即冬至和春分之间的季节交汇点,历史学家认为杜鹃日起源于前基督教凯尔特人的Imbolc庆祝活动,后来与烛节结合在一起。杜鹃日是对自然本身及我们在其中的地位的庆祝。它邀请我们参与一项古老的仪式,关注冬天是否会继续,或者暖春是否会提前到来,让我们开始新的种植、成长和收获周期。

季节变化一直是人类庆祝活动的重要来源。古埃及人记录了冬至和因洪水季节而带来的季节变化。诺鲁兹(Nowruz)是中央亚洲各地庆祝的新年,在春分之际庆祝已有3000多年。我们一些最古老且神秘的巨石遗址,如纳布塔·普拉亚(Nabta Playa)石圈和石圈(Stonehenge),都指向了我们移动的星球、年的韵律以及早期人类为准确预测这些变化而付出的努力。

在我们现代的美国生活中,许多人与季节的变化保持着舒适的距离。汽车让我们在室内的空间中流动,不论季节如何大致相同;公寓和房屋则装备了电加热和制冷系统,使我们免受自然最严酷日子的困扰。我们在地球上产生的食物与我们在光亮商店中获取的食物之间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在我们国家的开端,农民占美国人口的90%以上;而如今,这一比例已降至2%不到。

同时,我们也生活在一个地球快速变化的时期,北美的季节也在发生变化。春天似乎提早到来,而秋天则来得较晚——作物的生长季节在变化,同时受到更严峻极端天气的影响。人类生活、植物生长和动物生活与季节的平衡息息相关。我们日常生活与季节变化之间的分离虽然让我们感到舒适,但这也可能是有代价的。

杜鹃日可以提醒我们这种微妙的平衡。这是一个一年中,当你在观察时,天空在傍晚变得越发明亮,早晨的阳光升起得越来越早。鸟儿开始向北迁徙,黎明中的歌唱清脆而悦耳。在这个相对不为人知的宾夕法尼亚小镇,一群身穿礼帽的人将大肆举起一只土拨鼠,试图判断它是否瞥见了自己的影子。

所以,让我们庆祝杜鹃日,在所有古怪的、奇异的奇特中。让它提醒我们仍然处在冬天的控制之中,并希望能迎来温暖的春天。让它提醒我们,我们并没有征服自然,而只是让自己在它的领土上更加舒适。让我们在这个关键的转折点上反思一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会回归常态,还是我们准备迎接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