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费乌史教授在波士顿大学任教34年后退休

图片源于:https://www.bu.edu/pardeeschool/2025/05/12/pardee-professor-joseph-fewsmith-retires-after-34-years-at-boston-university/

波士顿大学的帕尔迪学院(Pardee)在约瑟夫·费乌史教授的引领下,如同罗马般经历了砖瓦般的建设,成为坚实的学术基础。

费用史教授于1991年加入波士顿大学,成为该校东亚专门研究的社科领域三位教授之一,那时帕尔迪仍处于起步阶段,隶属于文理学院国际关系系。

通过培养、教授以及领导一些全国乃至全球最佳的东亚研究课程,费乌史教授为渴望探索和发展的年轻学生和学者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随着数十年过去,他所教授的课程逐渐演变为完整的专业,显著提升了该校在东亚学术和研究领域的权威性。

在帕尔迪和波士顿大学,费乌史教授作为教师、研究人员、导师和主任,创造了34年的辉煌成就,近期正式退休。

费乌史教授不仅在帕尔迪和波士顿大学影响深远,在波士顿乃至全国的东亚知识圈内也举足轻重。

他曾担任多个研究委员会的成员,如今是哈佛大学John King Fairbank中国研究中心的中心副研究员,并且是波士顿大学帕尔迪长远未来研究中心的副研究员。

作为一名多产的作家,费乌史教授已出版了十部关于中国的著作,包括《在中国锻造列宁主义:毛泽东与中国共产党重塑,1927-1934》(剑桥大学出版社,2022年)和《重新思考中国政治》(剑桥大学出版社,2021年)。

此外,他还担任当代中国书籍系列的主编,并参与众多期刊的编辑委员会,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当代中国期刊》和《亚洲研究期刊》等。

在加入学术界之前,费乌史教授曾在行业内工作,担任分析师,后来成为美国外国广播信息服务的中国部主管。

费乌史教授的退休讲座于2025年5月1日在Kilachand荣誉学院举行,题为“五月四日与六四日”。

这一讲座的主题向英国汉学家罗德里克·麦克法夸尔致敬,麦克法夸尔在北京的一场演讲中提及了这两个具有争议性的群众运动日期。

讲座中提到的中国分层控制,恰如其分地反映了费乌史教授在中国国内政治和外交政策方面所做的广泛学术研究。

从农村的家庭责任制和工业经济的管道上班(guandu shangban)到后新冠疫情时代,费乌史教授通过流畅的讲述,解释了这些因素如何共同影响国家的发展,并指出了近年来公众的失望情绪。

“在黄燕忠的最近研究中提到,在2021年最后11个月,437万家小企业关闭,而新开企业仅为132万家。这与2020年613万家新开企业的数量形成鲜明对比。我提到这些数据,是因为它们显示经济低层的困难,这似乎与公众舆论的状态相关。”——约瑟夫·费乌史教授。

他还谈到,习近平下权力的中央集权加剧了干部的不满情绪。

“这种中央集权是否使得中央更难理解‘下面’发生的事情?如果习近平理解了新冠病毒的演变,他是否会坚持零新冠政策如此之长呢?与此同时,政治的中央集权使得基层官员无法应对地方问题,因此,他们感到挫败。这是否意味着干部队伍的纪律性和忠诚度不如从前?”——约瑟夫·费乌史教授

来自同事们的致敬

东亚专家和帕尔迪教授比尔·格里梅斯和敏·叶在致敬中表示,费乌史教授的研究以对中国和台湾政治科学文献的浓厚兴趣为基础,拒绝理论驱动的研究和对流行经验方法的盲目使用。

“乔始终从基层入手,始终坚持高层理论必须建立在历史、政治和社会知识的基础上,且要符合事实和实际话语。在开展此类研究时,乔在中国和美国政府、大学及智库的广泛网络都是不可或缺的。”——比尔·格里梅斯教授和敏·叶教授。

格里梅斯和叶教授也高度评价费乌史教授在书籍中展现的学术准确性,强调他对多元视角的重视。

“从他在精英政治方面的著作开始……他展示了中国知识界和精英圈子中的观点多样性,而这些多样性在学者中并未得到广泛承认……乔在2000年代中国政治情况的书籍中提供了最准确、扎实和全面的描述,那时许多美国学者却集中于将西方社会科学模型和概念应用于中国政治的解释……除了他的书面作品,乔在中美之间的广泛网络让他能够让美国政策制定者和思想领袖了解中国政治的现实,并实质性地贡献于中美研究者之间的对话。”——比尔·格里梅斯和敏·叶教授。

格里梅斯和叶教授也提到,费乌史教授对帕尔迪和波士顿大学的学生和同事们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以极大的善意对待每一个人。

“有一位教授写道,‘多亏了乔,我作为助理教授的时光实际上是快乐而愉快的。’与此同时,学生们更愿意主动选择乔的课程,吸引他们的不仅是他深厚的知识,还有他讽刺的幽默感以及与学生交流的乐趣。他们对他的长久忠诚或许是对乔对帕尔迪学校和波士顿大学贡献的最好证明。”——比尔·格里梅斯和敏·叶教授。

东亚学术研究的重要性在如今全球政治和中美关系面临新挑战时愈加凸显。费乌史教授的毕生工作无疑将成为帕尔迪和波士顿大学学者们的指引,助力他们面对现状并提出难以言说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他将以好奇心、开放的心态、慷慨和同情心扎根于学生和同事们的美好遗产——这些价值观塑造了他作为一位受人尊敬的教授和学者,以及作为一位卓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