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美国和中国两国政策界成员对于两国谈判效果的共识逐渐减弱,美中关系的未来显得尤为重要。特别是在唐纳德·特朗普总统的领导下,他与这一日益形成的共识持有显著不同观点。他认为解决问题的途径依然存在,有必要为两国的未来谈判提供一个新的框架,以获得更好的结果。
本文将从直接谈判的目的入手,分析过去三届美国政府在与中国谈判过程中的经验教训,并聚焦于未来谈判的三大议题:贸易与经济、军事风险减少及执法合作。
由于两国创造的互动渠道越来越少,双方对彼此的怀疑情绪越加浓重,尤其是对贸易战带来的经济影响日益明显,双方的领导人和学者都表示越来越无奈。尽管如此,特朗普总统依然对与习近平的谈判持有信心,信奉与中国达成协议是可以实现的。
对美国政策制定者来说,关键问题不在于要不要进行谈判,而在于如何进行更高效的谈判,达成更具实质性成果的协议。
美国与中国之间的谈判目的主要有四个:首先,明确双方的优先事项及对方行为的关注点;其次,减少冲突风险;第三,利用协作机会,共同应对挑战;最后,解决一些已有共识的争议问题。尽管目前可直接解决的问题不多,但透过对中美关系的审视,双方都亟需找到合作和应对共同挑战的途径。
回顾过去三届美国政府的谈判记录,奥巴马政府时期建立了约100个对话渠道,涉及多个功能性和地区性问题,虽然取得了一定成效,但也存在许多无果的对话,受到了外界的批评。特朗普政府试图抛弃前任的策略,专注于解决贸易逆差问题,而拜登政府则在恢复与中国的交流上谨慎行事,力求不重复前任的错误。
每个政府的做法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美关系的复杂性和竞争性。虽然谈判被认为缺乏价值,但实际上,两国在历史上多次通过高层对话缓解了紧张局势,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识。
特朗普在解决与中国的争议时可围绕三个重点展开:贸易与经济、军事风险管理、以及执法合作。首先,在贸易与经济方面,美国需向中国施压,推动其扩大内需,同时促使两国在不涉及国家安全敏感领域的区域互开市场。
其次,在军事关系上,特朗普和习近平可共同努力减少误判风险,两国可以借鉴冷战时期美苏之间的军控及危机沟通经验,制定适应新兴技术的协议。特朗普在与习近平交流时应明确表示,双方都不愿在冲突中被迫相互对立。
最后,围绕执法合作,特朗普可呼吁中国加强对芬太尼前体的监管,以应对美国面临的毒品危机。双方可就刑事犯罪、网络诈骗等问题展开合作。
尽管中美关系当前面临许多障碍,但双方仍然有机会通过冷静和务实的对话来避免进一步的分歧。只有当特朗普和习近平愿意面对彼此的关切,并就双方能达成的具体问题进行谈判时,才能为两国关系的未来奠定基础。
图片源于:https://www.brookings.edu/articles/why-should-america-negotiate-with-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