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特朗普总统日益靠近对伊朗采取直接军事行动,华盛顿特区的居民们正为可能的后果做好准备,而历史经验表明,后果往往在国家首都最为显著。
前以色列国防部长本尼·甘茨在CNN上呼吁美国的支持,声称“美国如果决定采取行动,是为了自身利益,而不仅仅是为了我们的利益。”
参议员泰德·克鲁兹在与塔克·卡尔森的对话中进一步引发热议,暗示美国实际上已经参与了这一冲突,节目主持人反应称,“你这是在发布新闻。”
本周,特朗普敦促伊朗民众逃离德黑兰,并暗示他的政府可能会针对该国的福尔多核设施展开打击,这一高防御性设施埋藏在深山之中。由于以色列缺乏美国的GBU-57堡垒炸弹及施放这些炸弹所需的B-2隐形轰炸机,导致以色列领导人和美国的战争鹰派呼吁直接进行美国的空袭。
尽管导弹和轰炸机可能飞往海外,但华盛顿特区的居民们很可能在国内感受到战争的影响——正如在所有现代美国军事行动中一样。
在1991年的沙漠风暴行动期间,军事动员导致了征兵的增加以及国防相关工作的经济活跃。类似的模式在2000年代初期到2010年代的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中也有所体现。
2008年的一项分析估计,针对中东的军事冲突每年减少了美国数以万计的新住房建设,造成住房供应短缺。作为生活成本高且可负担住房有限的华盛顿特区,随着承包商和联邦员工涌入该地区,经历了更为严峻的挤压。
到2008年,尽管华盛顿特区在国会没有投票权,其每户居民已通过联邦税收为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支付了超过20,000美元。这样的动态继续让华盛顿特区的居民感到愤慨,尽管该地区的人均联邦税收贡献超过任何一个州。
战争还重新分配了政府支出,推高了利率,抬高了生活成本。在2001年到2016年间,因战争相关需求而增加的基础国防支出超过了7330亿美元,这样的情况导致华盛顿特区等社区看到联邦政府优先考虑国防,而地方需求往往得不到满足。
从伊拉克和阿富汗返回的退伍军人进一步加大了当地医疗和住房体系的压力,到2016年,长期医疗和残疾承诺已经超过540亿美元。
在伊拉克战争期间,华盛顿特区还成为反战行动的中心,2005年和2008年,最多有30万名抗议者聚集在国会大厦周围。这些示威反映出一个深受未被其同意的决策影响的群体所感受到的市民愤慨。
“华盛顿特区比大多数地方更为幽灵缠身……我们常常忽视它们之所以缠绕我们的原因。”前陆军中士理查德·艾伦·史密斯在《时代》杂志早前的一篇专稿中写道,曾在2007年2月至2008年4月期间与82空降师在阿富汗服役五年。
随着特朗普现在暗示对伊朗进行军事行动,这个地区可能再次成为全国抵制的焦点。
不仅仅是经济和公民抗议,华盛顿特区的居民还面临着独特的心理和安全压力。
在911恐怖袭击后,这座城市经历了一系列不断的应急演练、增强的监控以及普遍的焦虑感。
与伊朗的大规模冲突,特别是可能引发网络攻击或其他报复,威胁着复苏那些状况。
与此同时,特朗普声称他正在寻求对当前局势的“真正结束”,同时也表示“[伊朗]知道绝对不要触及我们的军队,否则就要全力以赴。”
图片源于:washingtoninfor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