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与伊朗之间潜在的冲突不仅是地缘政治的热点,更是长达2500年的历史对立的延续。
公元前539年,当波斯帝国在居鲁士大帝的统治下征服巴比伦时,发布了一项法令,允许被俘的犹太人返回并重建耶路撒冷的圣殿。
虽然这一举动被视为仁慈之举,但也将波斯置于该地区文明平衡的中心。
自那时以来,波斯和以色列常常在中东占据对立的权力极。
如今,这一历史的弧线达到了危险的巅峰。
以色列与伊朗之间的直接对抗已在进行中,而特朗普总统似乎准备派遣美军。
轰炸机部队和航母编队正在集结,关于美国可能对福尔多进行打击的猜测日益增加——这是伊朗最安全的核设施。
如果这样的打击发生,必须是精准且克制的。
虽然必须削弱伊朗的核威胁,但美国的战略重点应始终放在其最大的对手:中国。
古老的身份,现代的利益
伊朗的自我认知深深植根于其波斯遗产中——一种文化认同,使其不仅看作一个国家,而是该地区文明的维系者。
虽然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已经与前伊斯兰王朝保持距离,但它仍然呼唤波斯伟大的遗产。
这种思维助长了伊朗的核野心。
该政权认为,地区领导力和威慑力需要具备核能力。
这种观点不仅仅是意识形态的,它是战略性的、历史性的,并且在德黑兰的眼中是正义的。
福尔多:核设施的堡垒
福尔多铀浓缩厂深埋于阿尔万山下,近距离德黑兰约80米。
该设施内设有IR-6离心机,具备抵御常规打击的能力。
虽然以色列对纳坦兹和伊斯法罕进行了攻击,但福尔多仍然安全无恙,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只有美国拥有能够打击该设施的GBU-57A/B“大型弹药穿透者”。
如果美国采取行动,必须以摧毁福尔多为目标,以显著延缓伊朗的核突破时间线。
但必须做到有明确的限制。
伊朗将反击
没人应当假设伊朗会在一次打击后屈服——即使这次打击非常成功。
哈梅内伊已经警告称:“战斗才刚刚开始。”
伊朗保留了反击的手段:代理民兵、弹道导弹、网络攻击能力,以及准备攻击美国资产并扰乱霍尔木兹海峡石油流动的海军力量。
该政权的革命卫队和国内情报系统忠诚且残暴,因此希望在打击后出现的民众起义目前是不切实际的。
因此,军事行动应被视为不仅仅是结束战争的打击,而是争取时间的策略。
战略纪律:遵循以色列的领导
以色列的主要目标不是政权更替,而是阻止伊朗获得核武器能力。
以色列大使叶希尔·莱特尔最近表示:“整个行动……实际上必须以消灭福尔多为结束。”
这一清晰而狭窄的任务也应成为美国的目标。
美国应在后勤、情报、弹药和威慑方面支持以色列,但应避免卷入更广泛的地区战争。
任何打击后必须有可验证的证据——如地震信号、ISR证据,以及最好是国际原子能机构的确认——证明福尔多无法运作。
没有这些,任务缺乏战略和政治的清晰性。
中国仍然是主要威胁
与此同时,美国必须清楚这一点:伊朗是一个地区性行为者,全球影响力有限。
中国是一个拥有全球野心的对等竞争者。
美国国防战略反复强调,中国是美国全球主导地位的主要威胁——在技术、贸易、网络和军事实力方面。
习近平正密切关注这一切。
美国在中东的长期卷入正是中国希望看到的战略分心。
印太地区仍然是决定美国未来的舞台。
让次要冲突消耗美国的战略资源,正是北京所希望的。
真正的任务:遏制,而不是改变
通过空袭实现伊朗的政权更替既不可行,也不是实现我们战略目标所必需的。
华盛顿应满足于削弱伊朗的核能力、外交孤立该政权,并巩固其区域盟友。
威慑必须通过可信的行动重新建立——而不是无休止的干预。
让美国在必要时打击,但不要超过必须的时间份额。
让福尔多倒下,但让美国的战略始终聚焦于中国。
不作为的后果
不采取行动将带来严重的后果。
核武器的伊朗将改变权力平衡,壮大其代理势力,并引发沙特阿拉伯、埃及和土耳其的扩散。
德黑兰将以特拉维夫为人质,威胁美国基地,并使美国的威慑失效。
不作为发出信号:美国的红线是可以谈判的。
这一点将对中东之外产生远-reaching的影响。
结论
伊朗的核野心不仅植根于军事计算,而且根植于一种文明记忆——这种记忆使伊朗视为古波斯地区主导地位的继承者。
以色列诞生于流亡并在冲突中锤炼,看到自身生存的机会以为重中之重。
美国必须在明确的条款下支持其盟友。
我们可以并应当消灭福尔多。
我们能够承受伊朗的回应。
但我们必须不忘更大的竞争。
美国的未来不会被霍尔木兹海峡的山脉所塑造,而是由南中国海的岛屿所主导。
让历史铭记:我们出手迅速而准确,并始终保持专注。
福尔多可能会倒下——但我们的视野必须始终关注中国。
图片源于:foxnews